可愛一個人不就是這樣嗎,患得患失。
陸紹珩都感覺自己要得精神病了。
他終于理解,為什么有人會因為一件事徹底瘋了,那些瘋掉的女人,很多都是因為男人。
而他,因為一個女人。
陸紹珩拿了酒,一個人在客廳里喝。
他沒有酗酒的習(xí)慣,最近卻天天都要喝上一些。
等到這些不能麻痹他,估計就得用安眠藥了。
白七七懂得怎么折磨他。
醫(yī)院。
白七七來了后沈母果然很擔(dān)心,“七七啊,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是不是初初心情又不好了?”
沈知初有什么事不敢告訴長輩,怕他們擔(dān)心,尤其是情緒都是憋著。
“沒有?!卑灼咂弑憩F(xiàn)得很輕松,“我剛剛結(jié)束工作,順路來看看她,她說沒睡嘛,我就來和她聊聊工作?!?
“呃,好,聊工作挺好的,她一天到晚愛胡思亂想,辛苦你了這么晚還過來?!?
“伯母您別客氣,我先進(jìn)去看她了。”
“好?!?
沈知初在電話里說得那么慘,那么無助,但是人看上去很不錯。
白七七便知道,她在裝堅強(qiáng),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
太難了。
白七七都想哭。
她走過去握住沈知初的手,“不該的,你不該這么堅強(qiáng),想哭可以哭出來?!?
人都是被逼瘋的。
沈知初搖頭,“我不想哭,也哭不出來。”
“好,那我們不哭,今晚我在這兒陪著你。”
“七七,沈木荷醒了你知道嗎?”
白七七怔住。
“不,不可能吧,我沒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