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段銘,他身上的幾百種毒竟然已經解了。
難道是舒兮幫他解的?
呵,舒兮那么討厭段銘都能幫他解毒,為什么偏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要露出一副嫌惡的樣子呢?
嚴城抓住了綁在段銘手腕上的繩子,段銘心里一喜,心想著,太好了,他終于可以解開繩子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手腕上的繩子并沒有解開,嚴城反而越抓越緊了。
他感覺繩子勒著他的手,都快要把他的手勒斷了。
他吃疼地皺了眉,不悅地對嚴城說道:“你干嘛?!勒疼我了!”
嚴城看著段銘,冷笑了一聲,他以為他還是當初的段家大少爺呢?
嚴城湊近段銘的耳邊,陰惻惻地說道:“你知道嗎?你應該已經死了?!?
段銘愣了一下,他一臉震驚地轉過頭看向嚴城,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應該死了?
嚴城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快速地站直了。
他說:“這個人冒認段家大少,你們以前都跟段少共事過,你們說,這位是段少嗎?”
那些人感覺到脖子一涼,嚴城的眸光仿佛化作利刃在他們的脖子上繞了一圈。
他們哪敢說實話,說實話,那可是要死的。
立即有人說道:“不是,這個丑八怪怎么可能是段少。”
“對啊,段少英偉神武,這個人像個癩蛤蟆,一看就是來碰瓷的。”
嫌棄又難聽的話仿佛不要錢似的從這些人的嘴里冒了出來。
段銘一張臉陰沉得仿佛能掐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