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可以啊你?!弊鎺煚斨挥X今天是幾百年來最舒心的一次,看著粥粥忍不住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咦?”粥粥看著他灰撲撲的手,剛才還沒發(fā)現(xiàn)呢,這才注意到,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祖師爺,你的手怎么又變成這樣啦?”
之前不是都已經(jīng)成金的了嗎?
說起這個(gè),祖師爺長嘆了口氣,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還不是因?yàn)樗谴赘鬃忧氐蛠須v不明的親爹??!
果然,被金錢蒙蔽雙眼的時(shí)候,就是容易做錯(cuò)事。
一想到他那一道金光就把他一只手的功德給削沒了,祖師爺就臉燒得慌,這么丟人的事怎么能說出來,他隨意扔了句“和人打架打掉了”,就竄到到雕像里。
郁悶地蹲在角落里畫圈,自閉了。
粥粥不明所以,看著雕像也跟著暗掉的左手,悲從心來,手在小胖腿上一拍,拍得肉都顫了顫,小姑娘張嘴嚎道:“我怎么這么命苦啊。”
好不容易攢了那么多,一朝回到解放前。
成為小負(fù)婆的痛意再次襲來,她手握成拳頭,在胸口上拍了拍,小胖腿跟著一蹬,哭得更傷心了。
嗚嗚嗚她掙錢的速度哪里趕得上祖師爺敗家的速度啊。
這個(gè)不省心的祖師爺!
她怎么就攤上他了呢。
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穆軒看得心疼,走上前把小師妹抱了起來,指腹擦著她空無一物的眼角,摸著她的小腦袋說:“別急,慢慢來,這不是還有不少肥羊呢嘛,能補(bǔ)回來的?!?
說著,往玄凌的方向看了眼。
對(duì)哦。
粥粥哭聲一停,眼睛一亮,扭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玄凌,那眼神,嚇得玄凌下意識(shí)捂緊了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