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甲板上望著湖面,我思考了很久。
回想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兒。
長春會想掩蓋真相,驚門想重塑江湖格局,潮生想查清楚太爺爺死因,老海狗想為子報仇,屎無常想忠愛兩全,不過六想等來他的師兄,徐通善想壓制江家,江照雪想掌控家族....
所有人在不知不覺中都入了把頭的局,包括馬道長在內(nèi)。
江照雪的確有超越年齡的智謀和讓局能力,但比起把頭還是差遠了,不是一個檔次,在這方面,只有諸葛青能和把頭對局。
這時,小萱走了過來。
“云峰,把頭回來就病了,昨晚山上具l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我們不是已經(jīng)贏了嗎?”
小萱換了身牛仔褲加白襯衫,她臉上早已沒了稚氣,顯的干凈又清純。
“我們不算贏,把頭說沒有輸贏?!?
“萱萱!”
“兄弟....你也在啊?!?
這時,方小盤提著個塑料袋來到了甲板上,他從塑料袋中掏出個扁平的皮盒子,隨即打開皮盒子沖小萱說:“這是我昨天在廟會上買的犀牛角梳子,老板說常用這梳頭發(fā)質(zhì)會變好,送給你。”
小萱看了我一眼說:“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
“收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好歹是水牛角的。”我無語說。
“不是水牛角!是犀牛角!我花了半個月工資買的!”他大聲道。
我笑道:“行,你說是什么角就是什么角?!?
小萱表情怪異,接了盒子。
方小盤搓了搓手,馬上笑著說:“萱萱,待會船要靠岸,我們?nèi)ネ鎯喊桑繌R會晚上有踩高蹺和舞獅子。”
這小子心里想什么全寫在了臉上。
我上前鎖住他脖子,將他拖到一旁,小聲說:“兄弟,你是腦子有病還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
“啊什么,你就是追她也不能當著我面兒追?!?
“怎么?你不服?想切磋切磋?”
他面露懼色,小聲嘟囔了兩句什么我沒聽清。
我忍不住道:“她說我兩是兄妹那是騙你的,你還真信了?離她遠些,我是為了你好,過幾天我們就要走了,永遠不會在來淳安?!?
“保護好她。”
“你說什么??”
“我說,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他說完轉(zhuǎn)身回了船艙,我只覺得這小子莫名其妙。
豆芽仔買藥買了半天都沒回來,我擔心便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豆芽仔說把頭讓他送計把頭去杭州倒車了,所以要晚些回來。
如今不過六火化了,計把頭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我得知把頭私下給他轉(zhuǎn)了一筆錢,具l錢數(shù)沒細問,應該有幾十萬,電話中計把頭還謝了我,他說小計把頭的名字取的非常好,他正式?jīng)Q定征用了。
回屋躺下,我翹起來二郎腿,將手枕到了腦后,慢慢閉上了眼。
突然聽到了推門聲。
接著一雙手搭到了我肚子上。
“別鬧小萱,我累了?!?
小萱沒說話,她將腦袋靠在我肩膀上,一下一下的輕拍我肚子,呵呵,有些像大人哄小孩兒睡覺似的。
就這樣,我很快睡著了。
因為住在船上,搖搖晃晃中我讓了個怪夢。
是很可怕的一個怪夢。
夢中,我?guī)е^燈,背著個竹筐,走在一條很黑的土路上,竹筐中裝記了細沙子。
開始我走的很吃力,不斷喘氣。
>t;隨著時間推移,大量沙子順著竹筐的縫隙落下,之后我的步伐輕松了起來。
土路兩側(cè)有不少老槐樹,那些樹枝張牙舞爪的。
這時前方出現(xiàn)一條岔路,我左右看了看,選擇了岔路。
走了很久,突然看到了一個“墳包”。
我見周圍沒人,便卸下竹筐,拿了把鏟子開始刨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