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那些,兩個大男人抱什么抱,什么時侯回來的?!?
“十天前?!?
“你電話怎么打不通?”
“哦,欠費了,還沒去交,前幾天和阿春打視頻打超了,把頭剛跟我講了,咱們快走吧。”
“等等.....魚哥,我記得你就那一部手機(jī),你欠費了,那把頭是怎么告訴你的?”
魚哥表情一愣,馬上撓頭說:“哦,把頭打的是前臺座機(jī)?!?
“把頭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魚哥你來開車,我眼睛有些疼?!?
上路沒多久,魚哥主動跟我聊了起來。
“云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聽說發(fā)生了很多事兒?”
我閉目養(yǎng)神,揉著太陽穴說:“是啊,發(fā)生了很多事兒,關(guān)于寶藏的事兒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江湖上也變了天?!?
“我聽說舊武會折了很多人?就連他們的會長都折在了這里?!?
“是阿春告訴你的吧她怎么跟你說的?”
魚哥扶著方向盤,皺眉道:“屎無常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一夜間不分?jǐn)澄彝懒耸畮酌呤郑渲邪ㄋ麄冮L春會自家的幾大看門人在內(nèi),都?xì)⒘?,聽說連謝起榕那個瘋子都差些殞命他掌下?!?
我聽后心想:“看來驚門散播消息的速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快?!?
“魚哥,你信嗎?”
魚哥點頭。
“是因為阿春告訴你的你就信?”
“差不多吧,阿春這兩年一直在舊武會內(nèi)負(fù)責(zé)情報工作,她師傅是舊武會高層之一,想來消息來源不會有假,何況屎無常身為長春會第一高手,他有能力讓到這些?!?
“怎么,難道此事有隱情?”
我沉默不語,沒吭聲。
魚哥瞥了我一眼,他面露擔(dān)憂,叮囑我道:“云峰,我知道你和那個屎無常關(guān)系還不錯,但這事兒一出,你必須要和他保持距離,此人十分棘手,極度危險,我對上他沒有半點兒勝算,想想看云峰,他連效忠了幾十年的長春會都能說反就反,還有什么事兒是不敢干的?!?
我擰開水灌了幾口。
這件事兒除了少數(shù)幾個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瘋道長的存在,這樣也好,驚門達(dá)到了目地,長春會保住了顏面,那木偶會的趙清晚此時不知是何想法。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趙清晚那佼好的身材背影以及長長的大辮子,我想她應(yīng)該不好受,畢竟自已仰仗多年的兩位超級高手,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是諸葛青隱藏了二十多年的一手暗棋。
木偶領(lǐng)路,四季長春.,....呵。
“別聊這些了,魚哥,待會到了夏家我一個人進(jìn)去?!?
“那怎么行?把頭讓我保護(hù)你?!?
我搖頭:“魚哥你認(rèn)真想想,夏家如果真想對我下死手,憑他們在本地的關(guān)系,那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我認(rèn)為這中間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隱情,在說,一旦我猜錯了,你要是跟我一起進(jìn)去不就是讓人給一網(wǎng)打盡了?”
“這樣魚哥,我們定個時間,就一個小時。
“如果一個小時后,你沒有看到我出來,那說明我在里面出事兒了?!?
魚哥皺眉問我:“云峰,那個叫夏水水的女孩子,連把頭都摸不準(zhǔn)她底細(xì),你確定自已能摸準(zhǔn)?”
看了眼窗外的夜景,我深呼吸,點頭說:
“能,因為我早就摸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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