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鼎鼎有名的大師,打聽到你的手機號碼不難吧?我聽說你來揚城找你師娘,我就飛過來了,我之前跟你提說的事,你考慮好沒有?”
“我還在考慮,你不會是為了這事專門飛過來找我的吧?”
“我知道,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你對我有成見,你說考慮其實是托口話,所以我飛過來找你,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什么誠意?”
龍斌說道:“林大師,我是一個生意人,在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前,我是不會付全款的。我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我知道郭泰仁是誰殺的,還有……”
“還有什么?”
“我聽簫正峰說你手上有一枚鬼臉錢,三鬼派和扶桑人都想要,也是巧合,我知道第二枚的下落?!?
林陌微微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今晚我們一起吃頓飯,邊喝邊聊。我要給你的誠意就是,我會告訴你是誰殺了郭泰仁?!?
林陌看了石先生一眼,回了一句:“行,什么時間,什么地點?”
“今晚八點,聽雨苑。”龍斌說。
“我準時來?!绷帜皰鞌嗔穗娫?。
“他說的是真的嗎?”石先生問。
“龍斌說的話都是別人讓他說的,要么是橘左千戶,要么是安倍清雅。他想要那個新能源項目,想讓龍騰公司上市,這兩個目的共富投資公司都可以幫他實現(xiàn)。”
略微停頓了一下,林陌給出了判斷,“龍斌肯定是不知道第二枚鬼臉錢的下落,但橘左千戶和安倍清雅很有可能知道。所以,今晚就是一個收網(wǎng)的好時候?!?
司雨晨冷聲說道:“我親自去抓那個橘左千戶,他若反抗,我一槍打爆他的頭!”
石先生皺起了眉頭:“司科長你冷靜一點,說說氣話發(fā)泄一下情緒可以,凡事都要講證據(jù)。如果沒有我們手里沒有證據(jù),你對一個國際投資公司的董事長開槍,我們需要付出的代價會比你想象的更大?!?
司雨晨不說氣話了。
普通人可以意氣用事,可執(zhí)法者不行。
疑罪從無,這是法律的一塊基石。如果一個執(zhí)法者可以不要證據(jù)就對疑犯采取強制措施,甚至開槍,那這個社會就會人人自危。華夏用三十年時間就從一貧如洗的境地,發(fā)展成全球第二大經(jīng)濟體,靠的可不只是開放的政策,還有法律。
石先生看向林陌:“林大師,你有什么計劃?”
林陌說道:“對方肯定是布下了陷阱,我單刀赴會先探個虛實,你們把竊聽器、針孔攝像頭什么的都給我裝上,然后帶幾十個特種兵埋伏在周圍,狙擊手站好狙擊點……”
石先生起身,大步往門外走:“你們聊吧,我去安排一下?!?
林陌無語地道:“石先生你怎么走了,我還沒說完?!?
“少看些槍戰(zhàn)片,對你有好處?!笔壬f這話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門外了,還順手帶上了門。
“他什么態(tài)度?”林陌不滿地道。
啪!
一個清脆的響聲突然從林陌的屁股上傳出來,隨后便是火辣辣的疼。
“你個老不正經(jīng)的,石先生在這里你也毛手毛腳的,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守規(guī)矩!”司雨晨懟了一句。
林陌笑了:“我們這么年輕你就叫我老不正經(jīng)的,要是老了,還不被你叫成老不死的?”
司雨晨氣惱,又舉起巴掌來打屁股。
林陌跳腳躲開,抗辯道:“我哪知道石先生在里屋啊,李紅又沒跟我說,她只說你在這里,我也是想你嘛,忍不住就親了一下?!?
司雨晨一個健步跳躍起來,整個人撲到了林陌的背上,一雙腿纏住他的腰肢,手臂鎖住他的脖子。
林陌順勢倒在了沙發(fā)上,頭枕著天然的乳膠枕頭,徹底放棄了掙扎。
這樣的懲罰他是樂意接受的。
“服不服?”
“不服?!?
司雨晨發(fā)力勒脖子,故作兇悍的樣子:“服不服?”
“不服。”
雖然呼吸有點困難,但玄瞳門掌門在呼吸與乳膠枕頭之間,他選擇了后者。
司雨晨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了,松開了林陌的脖子,推了他一下:“你起來。”
“我已經(jīng)被你勒死了,不能動?!绷帜罢f。
司雨晨:“……”
門口,兩個警察同時捂住了嘴巴。
一個楊天,一個李紅。
“楊哥,你說司科會不會跟林大師那個?”李紅的聲音小小的。
楊天壓低了聲音:“干柴烈火肯定會啊,我們就等著聽好戲吧?!?
啪!
巴掌拍肉上的聲音。
“哎喲!”
“你別跑,你給我站?。 ?
“男子漢大丈夫,你說不跑我就不跑,我還要不要面子了?”林陌的聲音。
屋里亂成一團。
李紅和楊天不禁對視了一眼。
說好的成人版,怎么就變成兒童版的了?
emo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