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阿姨一聽,哂笑,“先生,你也是忒不要臉了,居然利用小孩子!”
他要留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誰看不出來呢!
她直接叉著腰趕人,“太太可不樂意見到你這種負(fù)心涼薄的前夫,你要做菜,去別處做去!”
這時,商滿月洗了臉,重新下了樓,聽到他們的對話。
陳阿姨正要告狀,霍璟博搶先一步,朝著妻子十分誠懇地說,“小允琛想吃家常菜,我就不帶他出去吃了,借用一下廚房,可以嗎?”
小允?。涸趺醋兂伤氤约页2肆耍坎贿^爸爸說的話,都是對的!
小允琛摟著爸爸的脖子,幫腔:“媽媽,可以讓爸爸在這里做飯嗎?”
商滿月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地盯著霍璟博。
她又不傻,豈能看不出他什么心思。
霍璟博卻無半分心虛,黑眸直勾勾地與她對視,那眼神炙熱地,幾乎要將她吞噬。
離婚之后,他看她的眼神不僅沒有收斂,還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露骨。
商滿月到底沒他這么不要臉,別開了眼。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反對,只淡淡道:“吃完飯就走?!?
陳阿姨滿臉詫異。
霍璟博唇角止不住地上揚(yáng)。
這天他沒有得寸進(jìn)尺,陪著兒子吃完飯就走了。
可他慣來是個會抓機(jī)會的,接下來的時間,他從七天來一次,到五天,三天,再之后一天一次,勤快得不行。
商滿月一如既往地不給好臉色,但霍璟博能留在滿月灣的時間越拉越長。
從吃了飯就走,到吃了飯再吃點(diǎn)水果,再到吃完水果還能哄兒子睡覺……
陳阿姨看不懂了,私下悄悄問了商滿月,她是什么意思?
難道……真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嗎?
商滿月坐在外面秋千上,望著落日,輕輕撫摸著肚子。
半晌,她才幽幽開口,“我月份大了,行動不便,這一胎肚子又格外地大,我怕晚上睡覺會出什么事,我和霍璟博是分開了,但他是孩子的爸爸,有些責(zé)任他得擔(dān)著的。”
“總不能,爽是他爽了,難受痛苦的都是我吧?”
這么一說,陳阿姨就懂了。
確實是,憑什么男人爽完了拍拍屁股就能走人,懷胎十月那么辛苦,他們男人就該照顧著陪著。
于是霍璟博第二天再來的時候,陳阿姨直接給他上眼藥了。
霍璟博走入臥室,商滿月正在貴妃椅上看書。
他緩步走了過去,蹲在了她的身前,大掌很輕很輕地?fù)崦呀?jīng)圓滾滾的肚子,他與她承諾,“直至你生產(chǎn),我都不出差了,我每天都來守著你,好不好?”
商滿月的視線從書中挪開,淡淡瞥向他。
“真的?”
霍璟博直接把他的護(hù)照遞給她,“你來保管。”
商滿月卻無所謂地丟到一邊,“你真想走,護(hù)照管什么用?!?
她許久不和他使小性子了,霍璟博的心被她撩撥都癢癢的。
他唇角勾起,嗓音低沉悅耳,“那你說,你想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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