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略微偏過頭,躲開他的吻。
狗男人是慣會得寸進尺的,這些日子因為她沒有那么明顯地抗拒他了,他便難纏得要命。
她實在是有些疲于應(yīng)付了。
“霍璟博,你明天早班機,今晚上應(yīng)該早點睡?!?
“而且,你和小允琛的行李,我還沒有收拾完呢。”
商滿月試圖掰開男人的手臂,卻被他輕易攥住手腕,抵在了柜子上。
微涼的指腹曖昧地摩挲著女人的紅唇,霍璟博眸底滿是性感的欲,他的唇瓣貼著她的耳朵低喃。
“行李有陳阿姨,不用你親力親為,更何況,你男人什么體力你不知道么?”
就算與她酣戰(zhàn)一夜,他仍能精神抖擻,不比她,是越發(fā)地嬌氣了,每次還沒怎么著呢就昏睡過去了。
商滿月雙頰漲紅,且咬牙切齒。
狗男人這三年,其他什么都沒有變,唯一變的就是這個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她氣得別過臉,不想搭理他。
霍璟博只當(dāng)她是默認了,他這次出差少說得大半個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懂得什么叫做相思的滋味,好不容易把人給找回來又要分開,自是不愿意的。
然而如今又不比當(dāng)年,他出差可以直接把她拎走,現(xiàn)在有了小允琛那個小不點兒,孩子太小又跟狗皮膏藥一樣黏著媽媽,他總不能兩個一起拎走,只能在臨走之前,她得把他給喂飽啊。
“媽媽——”
小允琛咚咚咚地又往主臥這邊跑。
霍璟博頭疼,今兒哪怕是親兒子,哪怕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能壞了他的好事。
在小家伙推開沉重的門跑進來前,霍璟博單手把人抱起來,三兩步閃身進了更衣室。
劃拉一聲,門關(guān)閉。
“咦?媽媽呢?”
孩子似乎是看到臥室里沒有人,困惑地走來走去的。
商滿月用力捶男人的肩膀,要他把她放下來,她今晚上答應(yīng)了去陪兒子睡覺的。
霍璟博如她的愿,把人放下來了,只不過他是把她放到了玻璃展示柜上,高大健碩的身軀擠在她的雙腿間,姿勢曖昧又曖昧。
從背后看,他的身形幾乎能夠?qū)⑺麄€人覆蓋住,只能看到從他勁瘦的腰側(cè),有兩條筆直纖細的小腿無力地落著。
男人大掌扣著商滿月的后腦勺,他輕咬著她的紅唇,故意逗著她,“我們好久沒在這里做過了,今晚換個地方也不錯。”
商滿月掙不開他的力氣,毫不客氣地掐他,“老流氓!”
“老流氓?”
霍璟博挑眉,他似是不認同這個詞,“流氓我認了,對自己太太耍流氓,人之常情,只不過這個老……不知道霍太太是從哪里得出這個結(jié)論?”
他的手緩緩探入衣內(nèi)褻玩,然他俊臉上仍舊一派慵懶矜貴,十足的斯文敗類。
“可是我這段時間,哪里做得讓霍太太不滿意了?嗯?”
說話間,他輕車熟路地動作。
商滿月呼吸急促,腰猝然軟了,她不得不伏在他的肩膀上支撐著自己,免得倒下去。
小允琛是個有堅持精神的,他還在房間里找,找著找著就找到了更衣室門口,小手拍著門。
“媽媽媽媽,你在里面嗎?”
脆生生的奶音,聽得人的心都要化了。
可此時商滿月全身只剩下緊張,更衣室的門沒有鎖,而且是個推拉門,小允琛雖然說力氣沒那么大,但他要是真的犟起來沒準真的會推開門……
“霍璟博!”
商滿月急了,開口的聲音都帶著些許哭腔,“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