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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入臥室時(shí),商滿月盤腿坐在床上,一手舉著鏡子,一手拿著碘伏棉簽,略有些不順手地擦拭著臉上的手指印。
沈玉雯那一巴掌并不輕,她的臉都腫起來了。
霍璟博眸色微沉,他抿了抿薄唇,邁著長腿走過去,跨到床上,奪過商滿月手中的棉簽,“我來吧?!?
“不用,我傷得是臉不是手!”
商滿月不想領(lǐng)他這個(gè)情,轉(zhuǎn)身要離開房間,不想和他待在同一個(gè)空間里。
看出她的意圖,霍璟博大掌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就將她摁倒在床上。
商滿月咬牙:“……你又想做什么?”
“上藥。”
霍璟博一本正經(jīng)地晃動(dòng)著那棉簽,俯下身,俊美的臉龐湊近,倒還真的是認(rèn)認(rèn)真真給她涂抹。
見狀,商滿月只能隨他了。
趕緊涂完,趕緊走,省得在這兒糾纏。
然而霍璟博涂完藥,還是沒有松開商滿月,反而還是壓著她,直勾勾地盯著她,眸底的光芒晦暗不明。
商滿月蹙眉,推了推他,沒推動(dòng)。
她隱約已經(jīng)有不祥的預(yù)感,連忙開口,“霍璟博,藥上完了,你該起來了!”
男人宛若未聞,他微涼的指尖輕輕撥開她臉上的碎發(fā),挽到了耳朵,無意識地揉捏著她小巧的耳垂,親昵又曖昧。
商滿月多少有些敏感,她別過頭想要躲開他的手。
她吞咽著唾沫,冷下臉,“霍璟博,你要發(fā)情找別人去!”
霍璟博也不惱,他的唇瓣湊到她的耳畔,啞聲道:“剛剛李叔和我說,丈夫應(yīng)該像養(yǎng)花兒一樣養(yǎng)著妻子,要細(xì)心呵護(hù)和澆灌,我覺得他說得有理。”
這話題跳躍的,商滿月懵了,“什么意思?”
“作為丈夫,我是應(yīng)該好好澆灌你這朵花兒,才能消除你對我諸多的怨念?!?
商滿月呆滯了十幾秒,才勉強(qiáng)理解出他話里的意思。
他所謂的澆灌,不是正常的澆灌,而是做那檔子事的澆灌……
真他嗎的是頂級理解?。?
這就是狗腦和人腦的區(qū)別嗎?
商滿月的臉頰漲得通紅,被他的不要臉氣的,她近似咬牙切齒,“你愛澆灌誰澆灌誰,我不需要!”
某人卻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反問:“你不想嗎?”
“不想?。?!”
霍璟博唇角噙著一抹邪氣的笑,他的手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在商滿月眼前,直接探入她的衣內(nèi),一路往下。
修長的手指十分有力且靈活。
商滿月又氣又惱,但她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如同砧板上的魚,怎么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半晌,男人抽出手。
他吻了吻商滿月已經(jīng)紅透了的耳朵,嗓音越發(fā)沙啞,“都有感覺了……還說不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