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始至終就只有這一個男人,除了他以外,她和別人就連牽手都沒有,更別說做這么親密的事情了。
她現(xiàn)在也沒有精力去思考,只想著躲開他。
可是她往旁邊挪一下,陸薄年立馬就跟著挪過來,始終緊貼著她。
直到梁晚端著茶水從廚房里面走出來。
幾乎是一瞬間,陸薄年把手縮了回去,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只剩下梁今一個人呼吸急促。
“你們兩個怎么坐到這邊來了,沙發(fā)這么大?!绷和矸畔卤?,隨口一說。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梁今心頭猛的一顫。
她幾乎都不敢去看梁晚。
陸薄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看見桌子上擺著的首飾盒,“你怎么把它們拿出來了?!?
“我想明天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賣掉,還有你給我的那張工資卡,我也給姐姐了,姐姐很缺錢,我想著能幫就幫,這些錢等姐姐有了,她一定會還給我們的?!绷和硪矝]有要瞞他的意思,有什么就說什么。
陸薄年輕笑一聲,“這樣啊?!?
當著梁晚的面,他當然不會多說些什么。
可是梁晚一走,他直接把梁今堵在樓梯口,一只手緊緊摟住她的腰,把人攬到自己這邊。
他問梁今:“你要錢干什么?我還以為你拿了錢會分妹妹一點,結(jié)果你是只貔貅啊,只進不出,有了那么多錢還要過來坑妹妹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