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猛苦笑道:“您可比年輕人猛多了!”
秦墨嘿的一笑,倒是沒有反駁。
等女仆離開后,秦墨點燃了一根煙,“勇猛,你說,這些人怎么就不死心呢?”
“只怪權(quán)力迷人眼吶?!崩钣旅蛧@了口氣,“恰好西域又亂了,這個地方太復(fù)雜,滋生出太多不該有的東西。
其實這些年,咱們就該手段狠一點,把該清理的清理了,殺到他們懼怕?!?
“殺戮固然好,卻不是治理的手段,唯有恩威并施才是。”秦墨道:“這太陽教出來的也好,恰好收尾,等此間事了,整個西域?qū)⒅厮?,不單單是西域,天下自東向西,三萬里疆域,盡數(shù)變成大明的形狀。
那時候才算是為大明的長治久安,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
早在十年前,我就在這想,一味的柔和,效果并不是太好.......”
李勇猛苦笑道:”要是太陽教那些人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縱容默許,甚至是推進,他們會不會崩潰?”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秦墨呼出一口煙氣,“下棋的人,是不用出面的,作為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覺悟!”
李勇猛不由打了個寒顫,他想,還好自己是秦墨的兄弟,如果是秦墨的敵人,怎么死都不知道的。
西域這么亂,其實一切都在秦墨的掌控之中。
他無意間看到了秦墨計劃的一頁,那里面甚至詳細的記錄了眾人的反應(yīng)。
幾乎絲毫不差的。
“大哥,以前你雖然厲害,但是也沒有這么厲害吧,我覺得你厲害的都不似凡人了!”
“我這算什么,我?guī)煾挡艆柡δ兀抢系?,才是百年第一黑手!?
“袁天師嗎?”李勇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身影來。
“嗯,這些年,我一直研究紫微星門里的一些書,有所得,這天下就是一盤大棋。
怎么下好這一盤棋,還真不是那么容易得。
有時間,你也抽空看看!”
“我,我就不看了,我看書頭疼,還不如多跟妾侍么么踹呢!”李勇猛擠眉弄眼壞笑著說道。
“那不行,活到老學(xué)到老?!鼻啬χ溃骸拔铱茨沭B(yǎng)生功似乎也練的不錯。”
“嗯,我已經(jīng)禁第六年了,過了今年,就能放開了?!?
“你真是個狠人吶!”秦墨咂舌道。
“沒辦法,起步太晚了。”李勇猛聳聳肩,其實,這養(yǎng)生功,秦墨身邊人都給了個遍。
說神奇,倒也神奇。
說白了就是固本培元。
他這個年歲,還跟三四十歲一樣,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兄弟兩談天說地,說著說著就困了,不多時里面就傳來了呼嚕聲。
而另一邊,玫瑰顫聲道:“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真的怕你了,我都交代了,坦白了,你怎么還欺負我???
這樣我連路都走不動了!”
她都要哭了!
竇遺愛也是虛的不行,卻還是嘴硬道:“我怕你有隱藏,必須得一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