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蒲英縱見得此幕,額頭上一滴冷汗立馬就落了下來。
祖高歌雖然家里頭沒有宇文拓有錢,但他的地位可是相當(dāng)了得。
因為,他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西北王。
十大家族里面雖然沒有祖家,但那并不是因為祖家不夠格,而是因為這個家族已經(jīng)漸漸往央商的方向發(fā)展了,根本就不屑于爭奪什么十大家族的頭銜。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縱使宇文拓被數(shù)落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他依舊按捺住了心中的憤怒,沒有立刻發(fā)作。
蘇皓究竟是何許人也?
為什么連祖高歌都愿意賞臉?
之前也沒聽說祖高歌在南方一帶活動,怎么說來就來了呢?
坐直升飛機也沒這么快吧?
雙兒同樣吃驚。
她雖然和這些人沒有過什么交集和來往,但對于他們的大名,那也是如雷貫耳,早就知曉的。
本以為是個平平無奇的飯局,好友們聚一聚,奚落一下蒲英縱這個不自量力的家伙也就算了。
誰曾想,事情竟然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
這么多的達官顯貴之子齊聚一堂,外界的那些人只怕是要以為華夏會有什么大動作了呢!
祖高歌坐到了夏侯孜的身側(cè),聲音故意放大了幾分。
“我們好好的吃飯,把這個掃興鬼叫來干嘛?”
祖高歌口中的掃興鬼,指的自然是宇文拓了。
宇文拓眉頭一皺,喝干了杯中的酒,有些不耐煩的用指尖敲了敲桌子。
“聽說比亞酒店在三湘算得上是一流的酒店,結(jié)果連個給客人倒酒的服務(wù)員都沒有,這莫非是三湘本地的特色?”
顯然,宇文拓不好和祖高歌起爭執(zhí),只能將怒意轉(zhuǎn)移到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