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擔(dān)心戰(zhàn)癡魯莽出手,趕緊按住他的胳膊道:“行了行了,你這氣性也太大了?!?
“我們活了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沒見過,犯得著和他們一般見識嗎?別丟了自己的臉面!”
飛鷹可以不計較,但蘇皓卻不能讓自己人受這個氣。
他上前一步,沉聲道:“你不就仗著對方是南夏王,以為我們不敢得罪他,就在這里大肆叫囂么?”
“你可以這么理解。”禹德厚無恥道。
“那你還真就打錯算盤了?!?
蘇皓冷笑道:“你只管告訴南夏王,酒店已經(jīng)被我搶先一步包場了,讓他自己換地方!”
話語間,他大手一揮,將禹德厚震退三米遠,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他氣得吹胡子瞪眼:“你們這些人可真是給臉不要臉?。 ?
“粗俗!無賴!”
“我才不會把你們這些垃圾說的話,轉(zhuǎn)達給南夏王大人,侮辱他的耳朵?!?
“總而之,今天你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別逼著我叫保安把你們抬出去,鬧得大家都不體面!”
戴鈺眼看雙方就要吵起來了,試探性的勸說道:“大主管,比亞酒店制度擺在這里,蘇先生話糙理不糙,他不想把酒店讓出來的話,我們只能去勸一勸南夏王?!?
“服務(wù)行業(yè)的就應(yīng)該以顧客為先,怎么能這么隨心所欲,說攆人走就攆人走,態(tài)度還這么硬氣?”
禹德厚橫眉豎眼:“你給我閉嘴!這些客人都是你這死賤人招攬來的吧?”
“他們?nèi)羰遣豢献?,回頭你也得滾蛋!”
禹德厚完全沒有把戴鈺的話放在眼里,還態(tài)度傲慢地用手指戳了戳戴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