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水痕能幫我們拔除了蘇皓這枚眼中釘,我們也不是不能和他們合作?。 ?
“到時候他們掌管著金陵和南方的那些地皮,我們就在燕京做大做強,早晚有一天可以把夏家取而代之的!”
“當(dāng)年夏家是怎么發(fā)家的,我們都看在眼里,我們?yōu)楹尾荒芨麄円粯?,?fù)刻他們的成功呢?”
李家人和水痕一樣,都是野心勃勃的主兒,都在琢磨著要如何讓他人為自己做嫁衣。
李承恩聽完了兒子們的討論,淡淡的笑道:“水痕雖然很有野心,但他沒有頭腦。”
“他該不會以為在金陵的那一套,到了我們燕京也能適用吧?”
“如果他敢在我們家像今天那樣猖狂,威脅別人強行簽下合同,我可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這燕京比我脾氣差的家主有的是到,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個問題?!?
“實在是不必太把他當(dāng)成一回事,更不用憂心忡忡,杞人憂天,以為他能將我們李家怎么樣?!?
“我們李家發(fā)展了這么多年,可不是白發(fā)展的,豈能任由別人拿捏?”
李承恩又繼續(xù)講道:“再者說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武司為什么遲遲不出手,我們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等他們除掉了蘇皓,武司必然會跳出來,除掉他們,不可能任由他們做大做強,繼續(xù)胡作非為下去?!?
“道蟬觀死了那么多人,王家和趙家也未能幸免,他們該不會真以為不用付出代價吧?”
“夏家當(dāng)年都發(fā)展成什么樣了,也沒敢這樣亂殺無辜,隨便屠戮百姓。”
“我現(xiàn)在就等著看戲呢,什么時候龍組開始下場了,那就熱鬧了!”
“大不了一顆核彈轟過去,倒要看看那尸王死不死!”
李承恩到底是老謀深算,已經(jīng)完全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
他既不害怕水痕,也不打算和水痕合做。
他只等著水痕辦了蘇皓,為自己做個嫁衣,讓自己一家能夠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