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哀嚎,“方哥,你這一搞,把我們實習(xí)生的臺階都給拉高了,我現(xiàn)在不給我?guī)煾笌г绮?,我都感覺我是大逆不道,要被逐出師門的。”
鬧騰了一陣,就各自去忙了。
沈晚瓷對方墨為道:“別再給我送早餐了,容易讓別人誤會,而且我一般都是在家里吃過了才來了,你買來也是浪費了?!?
“但除了送早餐,我也不知道該從哪方面討好你了啊?!?
“??你討好我干嘛?”
以方家的背景,在京都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他啥,沈晚瓷實在想不到自己身上有哪點值得對方費心圖謀的,居然連‘討好’這個詞都用上了。
方墨為看出她的防備,一臉無奈的示意她看其他實習(xí)生,“他們和我同一批來的,現(xiàn)在都能給老師打下手了,只有我,每天不是吃飯就是打游戲,工具都還認不全,所以我才想到了帶早餐這個法子,想著跟你關(guān)系近一點,你或許就愿意多教我一點了?!?
沈晚瓷:“......”
這一點的確是她理虧,她沒帶過助理,也不習(xí)慣工作時身邊有人,再加上方墨為顯赫的背景,以后十有八九是要考公的,她便以為對方只是來蓋實習(xí)章,便也沒將他當(dāng)成助理來指揮。
“挽挽,你是不是不想帶我?”
沈晚瓷“你真的要學(xu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