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想的,沈晚瓷沒說,徒留秦悅織在一旁恨鐵不成鋼的長吁短嘆。
沈晚瓷:“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幫我多照顧一下謝小姐。”
剛才喝飲料喝得太多了。
“怎么照顧?”秦悅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讓她太奶來看她好不好?”
“用你對朋友的方式照顧?!?
去洗手間的途中,沈晚瓷被江雅竹拉住,又當(dāng)了幾分鐘的人形花瓶。
上完洗手間,她剛要開隔間的門,就聽見外面走進(jìn)來了一群人,正有說有笑的聊著八卦:“你們看到了嗎?那個穿白裙子的,是不是就是薄總的救命恩人?”
“是她,好像叫謝初宜,還被網(wǎng)友封了個最美天使的稱號,救的是薄總,又正好趕上政府弘揚正能量,被當(dāng)作了典型,前段時間鋪天蓋地都是她的新聞,熱度都要趕超一線女明星了?!?
有人哀怨:“運氣可真好,我怎么沒碰上這么好的事,能攀上薄總,別說背上縫幾十針,就是斷我一條腿,我都愿意。”
“你對自己可真狠得下心,八字都沒一撇,就把自己的腿給搭上了?!?
“你們懂什么,剛才我可看見了,薄總跟著她去了小陽臺,孤男寡女的,又沒人看著,你們說會發(fā)生什么?說不定再過不久,這薄少夫人的名頭就要換人了。
“不能吧,薄總不是都跟沈晚瓷求婚了嗎?”
“求婚算什么,結(jié)婚了還能離呢,他們又不是沒離過,而且婚都求了這么久了還沒去領(lǐng)證,估計是懸了,”她捂著嘴笑,聲音刺耳:“男人嘛,誰不喜歡新鮮的?都三年了,哪里沒看過,現(xiàn)在估計是脫光了站面前都沒興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