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后,那股火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了,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兩句吉利話,是耽擱你活命了是吧?!?
薄荊舟滿臉寵溺的看著燈光下,漂亮得仿佛在發(fā)光的沈晚瓷,他們之間的距離有點遠(yuǎn),他需要微微瞇起眼睛才能瞧見她臉上的表情:“在身體完全失控之前,我得把那些藏在下水道的老鼠都清理干凈?!?
聶煜城不客氣的潑給他一瓢冰水:“全世界那么多人都在打老鼠,也沒見老鼠滅絕了啊,只要有人,就有爭斗,薄氏這么大一塊香餑餑,不說遠(yuǎn)了,就是這宴會上,哪個不想弄垮你,然后分一杯羹?!?
“至少不能像上次那樣,留下個爛攤子,還要讓晚晚辭去自己最喜歡的職業(yè)來收拾,”薄荊舟沉下臉:“聶煜城,你不杠,是活不下去是吧?”
說完,他便沒再搭理他,徑直朝著沈晚瓷走了過去。
沈晚瓷正拿著餐盤在裝吃的,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走過來的薄荊舟,反而是謝初宜,因為不適應(yīng)這樣的場合,目光一直四處亂轉(zhuǎn),在他過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薄總?!?
薄荊舟一邊態(tài)度溫和的朝著她頷首,一邊自然而然的接過沈晚瓷手中的餐盤:“好吃嗎?媽專門請的你喜歡的那家餐廳的廚師。”
“嗯,”沈晚瓷剛一入口就嘗出來了:“爸可真辛福,娶了媽這樣一個面面俱到的女人?!?
“你是我們家唯一一個享受到這種待遇的,至于爸,一直都只有媽吃什么他吃什么的命?!?
這一片明明有三個人,但謝初宜覺得自己跟個沒有生命的木頭樁子似的,完全插不進(jìn)他和沈晚瓷之間,她看了眼薄荊舟,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上。
謝初宜的眼底閃過一抹深意,又扭頭看了眼客廳角落一個很偏的小陽臺:“薄總,晚瓷,你們聊,我去轉(zhuǎn)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