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陽是她家老二,因為單名一個‘陽’字,家里人從小就叫他二陽。
江雅竹嗲著個聲音,陰陽怪氣的道:“哎呀,那要早認識,不得早進醫(yī)院啊,二陽可難受了,我上次半個月都沒能下得來床呢?!?
這話戳中了對方的痛點:“江雅竹......”
“哎呀,我就開個玩笑,怎么就生氣了,”江雅竹當著那人的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是我說你,你平時也沒上班,除了搓麻將,就不能多看看新聞,晚瓷可是我們薄家的寶貝金子兒媳婦,他們離婚那玩的是情調(diào),用他們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增進感情的情趣游戲,你們家二陽......嘖嘖嘖......”
“我家二陽怎么了?你這什么語氣?”
薄荊舟趁機拉住沈晚瓷的手,將人帶到了身邊,宴會都開始半個小時了,他才終于拉到了老婆的手,也真是夠可憐的。
沈晚瓷看著那邊已經(jīng)斗上了嘴的兩人:“這人跟媽是不是不太對付?。俊?
“何止不對付,見面就掐的那種,她們倆是同學,還是互看不順眼的關(guān)系,一個班、一個宿舍、一個圈子fr,從衣服到包,再到丈夫兒子,哪怕扔個垃圾都要比比誰扔得更準,總之無論什么,都能成為她們互相攀比的媒介?!?
薄荊舟對這些八卦不感興趣,但耐不住江雅竹每次在外面經(jīng)歷了,回來都要在他面前事無巨細的演一遍:“那人家的老二,前段時間才因為家暴妻子被拘留了,到現(xiàn)在還沒放出來呢?!?
“......那媽還請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