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特意為了救我才跳下去的,他是認錯人了,還想訛我父母一大筆賠償,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人品有問題?”陳琴晴不悅道:“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別不識好歹。”
沈晚瓷的臉上盡是哂笑:“你放心,他還看不上你那點兒賠償,至于人品,你這樣的人,還沒資格說他?!?
陳琴晴氣得臉色漲紅:“你......”
話還沒說完,沈晚瓷已經直接越過她往拿報告的地方去了。
報告單顯示沒什么問題,不用住院。
沈晚瓷謝絕了江雅竹的邀請,沒有跟著去老宅,而是自己回了家。
秦悅織的電話打過來時,她正在泡澡,玫瑰精油的香味隨著霧氣在浴室里彌漫,伴著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晚晚,你可真行啊,居然當著全國觀眾的面扒薄荊舟的褲子?!?
知道她是看到新聞了,沈晚瓷無奈的將腦袋耷拉在浴缸邊緣:“我那是被迫上崗?!?
她將事情原委大概說了一遍:“我當時離的不遠,就走過去看了一眼,哪曉得會這么巧?!?
秦悅織笑個不停:“這哪里是巧,分明是衰神附體?!?
“......”
“對了,你不是說今天留在云城過年嗎?怎么突然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