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人來人往的薄家大宅,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殺豬聲。
稚寧正慢吞吞拖著傷腳在洗漱,剛吐出嘴里的泡沫,房門‘嘭嘭嘭’被砸響。
“薄稚寧!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
“薄稚寧!出來!”
“薄稚寧你少他媽裝死!”
“滾出來!”
稚寧早料到薄野會來找她,這么大火氣,看來是她成功了。
薄家大宅的門,每一扇都是特制防彈的,反手一鎖,攔住薄野不在話下。
稚寧聽著薄野的發(fā)瘋叫罵,哼著歌洗漱完,才慢吞吞把門打開。
門一開,差點笑出聲。
別說,薄野這張臉姿色真挺不錯的。
都說寸頭是檢驗?zāi)猩佒档臉?biāo)準(zhǔn),禿頭更是。
稚寧看著他的禿瓢腦袋,想起了某部小黃漫里的和尚男主,他倒是挺有資本為藝術(shù)獻(xiàn)身的。
就是沒有眉毛特別滑稽招笑。
昨天下午,她趁薄野不在,偷偷溜進(jìn)他房間,往洗發(fā)水、沐浴露里挨個摻了強效濃縮脫毛液。
所過之處,寸草不留,別說頭發(fā)了,腿毛都給他褪干凈了!
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沒毛的白斬雞!
腦補著薄野滑溜溜的樣子,稚寧努力憋住笑,不看他,“你有病,大清早在我房門口吊嗓?”
薄野一看稚寧的表情,就知道他找對了人。
“薄稚寧,這是你干的好事吧?!”
薄野臉紅脖子粗指著自己的腦袋,“你他媽惡鬼上身了做出這種事!”
稚寧真的很想笑,藏在背后的手指使勁掐著自己,“不明白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