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們退出去后,霍白看了一圈這小地方,很看不慣,但其它大醫(yī)院離這里太遠了,只能將就將就了。
他走到門口,拉開門吩咐保鏢:“去買些營養(yǎng)品、水果,再買份午餐,多買點肉?!?
“是?!北gS應(yīng)。
“你們剩下的人警惕著點,別讓無關(guān)的人或是媒體記者闖進來?!被舭子侄谑O碌陌藗€保鏢。
“是?!?
他回了病房,雙手插褲兜站在病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女人,又氣又心疼……
倏然,他手機響起,剛按了接聽就傳來副導(dǎo)焦急催促的聲音:“霍白你和江茜怎么還沒來劇組?你們在干什么呢?”
“江茜還在醫(yī)院里,估計這幾天都拍不了了?!彼f。
“她到底怎么回事,不停的出亂子,都耽誤多長時間了?!备睂?dǎo)抱怨,他們倆前前后后耽誤好幾個月了。
“損失費用我擔(dān)負?!被舭桌渎曊f完就掛了電話,在病床邊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一直等到中午時,見她還沒醒,買來的午餐都快涼了,霍白坐在一張很硬的木椅上,不大的床頭柜上很擠的擺著幾個菜,他自己先吃了起來。
太香的菜味兒竄進江茜的鼻尖,人還沒醒,肚子先叫了一聲:咕咕——
霍白突然聽到她肚子叫的聲音,轉(zhuǎn)頭看著她不由笑了,“餓了?餓了還不醒?”
可能是因為實在是太餓了,江茜被飯菜的香味刺激醒了,緩緩睜開眼眸,掃了一圈這地方,怎么又是醫(yī)院?
自己又暈了?
她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坐在旁邊的霍白,皺眉……
“皺什么眉,不高興看到我?你以為我愿意管你嗎?要不要我?guī)湍憬欣钕襾恚俊被舭桌浜邌?,看到自己不是李弦,她失望了?
“那你叫吧。”她無所謂的說著,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嗓子好干,想自己去倒水,看了一圈也沒看到飲水機。
床頭柜后的架子上放著一個水壺,她伸手去提了一下,空的。
“渴了?叫李弦過來給你倒吧?!被舭咨鷼獾睦渎曊f,繼續(xù)吃自己的飯,她要是不跟自己服軟,他才不會熱臉貼冷屁股。
江茜看著他,心里有些氣,虛弱的下床,站起身時身體還控制不住的晃了晃,她拿過水壺,準(zhǔn)備自己去打點水喝。
“給我?!被舭卓粗撊醯臉幼樱蝗淘贇馑?,去那她手里的水壺,江茜驟然揮開了他的手,“你走吧,別在這里冷嘲熱諷了?!?
“真不需要我在這里照顧是嗎?”他看著她冷聲問。
江茜看著他,愣了好幾秒才吐出三字,“……不需要?!?
“好吧,那你叫李弦吧,反正他也想跟你吵cp,他父母應(yīng)該能接受你,喜歡你,那我就提前恭喜你們了。”霍白輕笑說完就走了出去。
江茜看著走了的他,喉頭有些堵得慌,胸口就像壓著一塊巨石,壓得她喘不上氣,眼眶里不受控的浮起一層水霧。
為什么和他分開這么難受?
她以為自己心里只有星光璀璨的星途,這兩個月卻并不能像以往那樣快樂,那個男人在她心里腦海里,總是揮之不去。
有時在想,要不要像老姐那樣,不顧后果的去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