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州轉(zhuǎn)頭看了眼她,一棍子就把這個男人敲暈了,扔了鐵棍,朝她走了過去,見她身上濕漉漉的,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問:
“有沒有受傷?”
“沒有,還好你來得及時?!苯峡粗f。
“你怎么會遇上這些人?”霍云州問她。
“有人在我酒里放了東西,我發(fā)現(xiàn)后就去洗手間催吐了,從洗手間出來時就被這群人硬拖走了。”
“知道是誰在你酒里做手腳嗎?”
“問出來了,是律所的一個同事,等明天再去找她‘聊聊’吧。”
“好好查查,會不會跟陸承風有關(guān)?”霍云州看了眼她說,江南也轉(zhuǎn)頭看了眼他,點頭,“嗯。”
兩人上了車后,他就將她摟入懷里,江南問他,“州州他們獨自在公寓里嗎?”
見瞞不住了,霍云州干脆告訴了她:“在別墅里,我老爸和爺爺回來了,他們很喜歡三個孩子,有老爺子在,你不用擔心他們被老太太欺負。”
江南突然坐直,反應了過來,“昨天回來的吧?你昨天就帶孩子們?nèi)ヒ娝麄兞???
霍云州倏然再把她扯進懷里,“他們畢竟是孩子的親爺爺,親太爺爺,我不主動帶去,他們也會讓保鏢去接。”
“你爺爺喜歡三個孩子?”她疑惑抬頭看著他。
“嗯,是真喜歡,今晚都舍不得讓三個孩子走?!?
“他該不是想跟我搶孩子,想跟我爭撫養(yǎng)權(quán)吧?”江南又突然移開他懷里,坐直,冷哼問。
“搶什么搶,我們倆現(xiàn)在不是在一起嗎?我們又不會分開……你不是被下藥了嗎,腦子怎么還這么清醒?”霍云州倏然把她抵在座椅背上,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
她推了推他,瞥嘴,“誰說我們不會……唔,你別占我便宜……狗男人……”
話還沒說完,又被他堵住了唇,身體里的藥勁還沒完全消散,只是被他稍微一啃咬一摸,身體不自覺的扭動,撩起了欲望的火,嘴里不受控的輕哼著。
霍云州立馬移開了她,看著她,腹黑的勾唇笑了,保鏢還坐在車里呢。
江南看著他臉上的壞笑,咬牙,一手拍在他身上:“啪……離我遠點……”
……
翌日上午十點左右,華盛律所。
江南剛走進律所前廳,前臺秘書頗是關(guān)心的問:“江律,你昨晚去哪里了,沒出事吧?”
“沒事,張冰冰今天來上班了沒有?”她走到前臺問。
“來了呀?!泵貢Ь椿卮?。
江南微微點了下頭,先回自己辦公室放了挎包,隨后直接去了張冰冰的辦公位,她沒在,旁邊的同事說她去陸總的辦公室了。
陸承風的辦公室里。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盒藥扔在辦公桌上,語氣十分無情的叫她:“把藥吃了,別妄想生下我的孩子,我不會娶你?!?
張冰冰看著桌子上的藥,知道那是避孕藥,咬了下唇,騙他的說,“陸總,我早上已經(jīng)吃過了……”
“那就再吃一遍,也隔了幾個小時了,就當是吃第二次,快點吃。”陸承風不相信她的說。
張冰冰伸手,正準備去拿藥,辦公室門也沒敲,突然推了開,陸承風看到進來的人,立馬拿文件夾蓋在了藥盒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