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律師怕浪費(fèi)這點(diǎn)水,而是節(jié)省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低頭看著她正經(jīng)說。
江南嘴角扯了扯,他猜我信不信?
果然,進(jìn)去不到五分鐘,她就被這狗男人抵在了墻上……
被他低頭霸道中又溫柔的吻住唇,一只手在她纖細(xì)又不失性感的身姿上游走著。
江南推了推他,突然提起膝蓋!他好像未卜先知般抓住了她的膝蓋,直接掛在了勁腰間。
她正要伸手去抓他的軟肋,又被他未卜先知的先一步抓住了手腕,摁在墻壁上,“還抓?這個習(xí)慣要改一改,你好歹是個女人!”
“誰讓你只害怕這個?自己滾出去!”江南生氣叫他。
霍云州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想滾進(jìn)去……”
“滾!”她頓時羞紅了臉。
“好,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那我滾了?”他說完,直接滾進(jìn)去上了高速,力道不算重,但負(fù)距離直接拉到了底,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磨著她。
江南咬了下唇,兩手緊緊抓著他臂膀,忍不住叫,“狗東西別……!”
“別什么?”他故意問。
“啪,你說呢?裝什么?!彼妨怂蝗^,羞惱的轉(zhuǎn)過臉。
“你兇我?”霍云州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么的,現(xiàn)在到底是誰在欺負(fù)誰?他委屈個毛線?江南看著他就想揍!
……
翌日早上。
“叩叩——”她臥室門響了兩聲。
“南南,你昨晚回來了嗎?”江夫人在門口問,她昨晚一直都沒聽到聲音呢。
江南突然聽到老媽的聲音,驚醒了過來,看了眼還抱著自己的男人,蹬了他一腳,小聲叫他:
“你快點(diǎn)滾到床底下去!”
“我為什么要滾到床底下去?”霍云州被她一腳蹬醒,皺眉,他在自己家,還搞得像真偷情一樣。
“叩叩……南南?”江夫人又敲門叫了聲,她昨晚不會和霍律師去開房了吧?
江南看了眼門口,立馬把這男人拽了起來,“老媽要是看到我們睡在一起,會罵我……你快點(diǎn)去滾去躲起來!”
“你是滾去床底下,還是滾到衣柜里?”她給了他兩個選擇。
滾?她非要用這個字嗎?霍云州看著她咬牙……昨晚就不該對她太溫柔。
“你還盯著我干什么?”江南都急死了,他還兩只眼睛淡定的死瞪著自己,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她立馬下床,把他扯了下來,看他這死樣子也不會去鉆床底了,直接把他塞進(jìn)了衣柜里。
“叩叩……南南?你到底在不在?”江夫人扭了下門把,被反鎖了。
“等、等一下,我剛睡醒……”
江南又在衣柜里扯了件薄針織衫穿了上,看了眼站在里面臉色黑沉沉的男人,偷笑,對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關(guān)上了衣柜門。
立馬去打開了臥室門,佯裝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把我吵醒?”
“你在屋里搞什么呢,怎么這么半天才開門?”江夫人一邊問著,一邊走進(jìn)她屋里看了看。
她懷疑他們倆昨晚又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