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劉管家找了個借口,快步朝沈肆白的臥室走去。
“好困……”
地下室內(nèi),陸昭月抱著兩膝蜷縮成一團,靠著墻面。
先前,她本以為只是關(guān)個禁閉。
沒想到這地下室四面都陰暗的如同牢籠般,還不斷有滴水的聲音攪擾著她的心緒。
不知什么時候,腳邊驟然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陸昭月猛地彈跳起,發(fā)現(xiàn)腳邊居然是一只老鼠!
“??!”
這下,她實在沒有繃住,一聲驚叫后快步跳開。
那老鼠顯然不怕人,繞著她腳邊追了一圈,甚至沒辦法擺脫。
陸昭月壯著膽子,用盡畢生勇氣,對著老鼠的尾巴重重踩了一腳。
“呵,我還當這野丫頭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一只老鼠就嚇得屁滾尿流。”
倉促間,陸昭月根本沒有察覺,這間地下室的角落里還裝著隱形攝像頭。
針孔攝像頭的開關(guān)明明暗暗,沈老夫人站在監(jiān)控室內(nèi),如同消遣一般,譏諷。
“媽!就是一只老鼠,未免太便宜她了!”
想到自己被獵犬追的時候狼狽樣,沈盈盈覺得不解氣,咬牙切齒道:“我覺得,就算我們偷偷將她弄死,也沒什么大事!”
陸家只會要錢,再給一張支票就打發(fā)了。
沈肆白也是個植物人,等哪一天醒來時,恐怕連自己娶過媳婦這事都懶得在意。
沈盈盈握緊拳頭,一字一句道:“我那天就覺得,林少打量她的眼神不對。她活著,終究就是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