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汐平靜的緩緩道:“這也簡單,一萬金一分不能少,蒼瀾山的白露,青山上的積雪,海底的紅珊瑚,三日之內,王爺若是將它們備齊,我就答應接瑞王殿下的診?!?
“蒼瀾山青山都不在帝都境內,三日之內把這些備齊,神醫(yī),是不是有點太強人所難!”
楚玄瑞臉色難看。
“強人所難?我曾經(jīng)聽人說過一句話,有志者事競成,瑞王只要肯努力,應該問題不大的,我相信你?!绷衷葡隽藗€加油的手勢。
楚玄墨加與戰(zhàn)局:“老四,本王聽著這話挺耳熟的,本王記得,你曾經(jīng)為難過那小……九皇嬸,要你喜歡她,她除非能撈上海底的月亮,天上的星星,瑤山上的清風。神醫(yī)這個,跟你的比起來,簡單多了?!?
楚玄瑞就被擠兌著再也說不出話,陰沉著臉,轉身離去。
催時景已經(jīng)說過,他那處的毒可解,楚玄墨沒了顧慮,有機會膈應楚玄瑞,那肯放棄,跟著就追了出去。
“宴王殿下,看到?jīng)]有,你的小王妃挺招人喜歡的,除了我大哥,墨王、瑞王,你還確定三個月后要和離?”
楚玄瑞挑眉看了催時景一眼,就見催寄懷也走了過來。
催寄懷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催時景欠揍地先看了眼楚宴曄,才問催寄懷:“大哥,你有什么話就說?!?
催寄懷抬了抬眼:“阿景,林神醫(yī)是宴王的大夫,那你有沒有見過她的夫君?!?
楚宴曄削薄的唇一抿,催時景桃花眼里就不怕死的,帶出幸災樂禍的笑:“見過啊?!?
“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催懷寄問。
“你為何這么問?”催時景反問。
“我就是覺得林神醫(yī)夫君挺不負責的,上次讓林神醫(yī)只身去花樓,今日明知道墨王在這里,也不陪同,讓林神醫(yī)只身涉險?!?
催寄懷語氣里,全都是對林云汐那未見過夫君的不滿,頗有責備林云汐夫君,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意思,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楚宴曄的氣壓已經(jīng)降至低點。
楚宴曄問:“為何墨王在這里就是涉險!”
催寄懷想著,林云汐已經(jīng)為楚宴曄治病,就是自己人,沒有隱瞞,把觀瀾樓的事情,說了出來。
楚宴曄就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催時景卻是笑著拍了拍催寄懷的肩膀:“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林神醫(yī)夫君已經(jīng)跟她約定三個月和離?!?
“為何?”催時景一怔:“林神醫(yī)這般的善良漂亮優(yōu)秀!”
“這我怎么知道,真要知道,可能就要問她夫君了。你說是吧,我的宴王殿下?!?
催時景說著看向了楚宴曄。
楚宴曄坐著沒有動,沒有表情的臉勾起一抹冷笑,薄唇輕啟:“嬌嬌!”
臥在鋪子外的狼狗,耳朵是真靈,那彪悍的身軀就站了起來。
催時景嚇得身體一震,連跳到了楚宴曄身后藏好。
林云汐也看到站起來狼狗的,怕嚇到客人,就走了過來:“王爺,你喚嬌嬌可是有事,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我的?!?
“聽說你迫不及待的想和離了?”楚宴曄嘲角勾起冷嘲。
林云汐一頭霧水。
“你是想要嫁給誰?催懷寄,墨王,瑞王?”楚宴曄又道。
林云汐眼里的疑惑擴大。
楚宴曄道:“記住了,你是有夫之婦,沒有和離之前,管好你的樹枝,否則本王不介意,將你的枝葉,一枝枝都折斷了。”
說罷,站起身來,帶著玄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