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糁怯铧c頭:“但你想知道的話還是自己問她吧,我肯定不能說。”
“為什么?”
“因為沒經(jīng)過她的同意,我不能暴她的馬甲?!?
“......”方尋沒再問,打算自己查。
秦司堰今天沒去集團,一直待在莊園里。
到了傍晚,他前往地牢見秦慕禮。
昏暗的房間里,秦慕禮已經(jīng)快被折磨瘋了,依舊不肯說出與祁邵淵的計劃。
他竟能扛到現(xiàn)在,倒是出乎秦司堰的意料。
“二爺?!鄙瞎偾榈溃骸霸倮^續(xù)的話這家伙恐怕就扛不住了,若是不讓他死,今天就得先放過他了?!?
秦慕禮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狼狽至極,那雙眼睛死死盯著秦司堰,不肯屈服。
秦司堰眸色深沉,冷冷開口:“逃亡一段時間,倒是鍛煉了你的意志力。”
秦慕禮笑了聲,聲音虛弱:“沒錯,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告訴你我的計劃,秦司堰,我在下面等著你?!?
“想死可沒那么容易?!鼻厮狙叻愿郎瞎偾椋骸傲糁@條爛命,就讓他這樣活著?!?
秦慕禮臉上的笑容消失,這種階下囚的日子他受夠了,寧愿死得痛快點,于是他故意激怒秦司堰:“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訴你?!?
秦司堰居高臨下的睨著他:“什么?”
“你哥在那場車禍里不是當場死亡的?!鼻啬蕉Y再次勾起唇角:“其實他當時沒有死,他是到醫(yī)院之后才死的,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嗎?”
秦司堰沒說話,面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