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兩天后會死?”
“因為我給他下了毒,兩天后不服用解藥就會死?!逼钌蹨Y一雙眼睛里,透著狠毒:“只要能扛過兩天,他就會帶著秘密死掉。”
云識川道:“兩天的時間足以發(fā)生任何變故,我看你還是想辦法讓他盡快死掉比較好?!?
“秦慕禮被帶回秦氏莊園,那個地方密不透風(fēng),戒備森嚴(yán),不好在短時間內(nèi)安插人進(jìn)去?!逼钌蹨Y想過這個辦法,但可行性很低。
秦慕禮醒來,渾身疼得生不如死。
上官情站在他面前,抱著手臂道:“醒了?!?
秦慕禮感覺不對勁,身上不僅僅是傷疼,還有另一種難以難受的劇痛:“你、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給你吃了點東西而已,感覺怎么樣?”
秦慕禮瞇著眼睛,咬牙切齒:“賤人?!?
上官情冷哼了聲:“就你這德性還敢跟二爺斗,自不量力,趕緊說你和祁邵淵密謀了什么,你說出來我就給你解藥?!?
秦慕禮譏諷一笑:“你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爬上秦司堰的床,他要真跟季云蘇結(jié)婚了,你可就徹底沒機會從下人做這莊園的主人了?!?
上官情一腳踢在他身上:“少特么放屁!”
二爺這種冰山,她可不敢肖想。
秦慕禮悶哼一聲,又道:“難道你就沒想過?”
上官情踩著他的肩膀:“我有自知之明,并且對現(xiàn)在的生活很滿意,不像你這種蠢貨,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作死,明明是富貴少爺,如今卻淪為階下囚,狼狽不堪,還不如我這個下人?!?
秦慕禮臉色微變,突然沉默。
上官情笑了笑:“是不是后悔了?那你告訴我你和祁邵淵在密謀什么?我可以讓你死得好受一點?!?
秦慕禮疼得渾身發(fā)抖,依舊嘴硬:“沒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jié)局如何?!彼Τ冻鲆荒ㄐΓ骸盎蛟S過不了多久,秦司堰先死了?!?
以云識川的變態(tài)程度,讓季云蘇親手殺了秦司堰也不是不可能。
死在最在乎的女人手里,秦司堰的表情一定很精彩,這樣想著,他笑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那一刻般高興。
上官情擰眉,感覺這傻x多少有點精神失常。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