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別墅里。
金宏霖一臉嫌棄的看著兩名模樣狼狽的下屬:“你們兩個怎么弄成這副德性?是那個蘇白干的?你們找到她了?”
兩人低著頭,簡直沒臉開口。
“啞巴了,說話!”金宏霖怒喝一聲。
其中一人立刻回答:“博物院那個蘇白干的,不過......老板,那女人應(yīng)該不是我們要找的蘇白,就是個黃毛丫頭?!?
“一個黃毛丫頭把你們兩個弄成這副德性?”
“不是,還有一個男人,這兩人身手確實(shí)不一般?!?
“那你怎么確定她不是我們要找的蘇白?”金宏霖冷聲問。
“她就是個學(xué)生,才20歲,怎么可能指揮北美那伙勢力?!?
金宏霖一臉狐疑:“20歲的學(xué)生是修復(fù)師蘇白?你們確定沒有找錯人?”
“沒有,我們拿著老頭子的手機(jī)給蘇白打電話,就是那個女人。”
金宏霖眼睛一瞇:“派人去查那女人的資料,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是?!?
......
孟院長堅持不肯回家休息,云蘇說不動最后只好由著他。
直到院長助理出去辦事回來,才與南樾離開。
南樾開著車:“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姓金的在京城有些勢力,背后甚至還有你那個秦司堰,普通的舉報方式估計沒法送他進(jìn)去。
就算暫時送進(jìn)去,他也能找個好律師給自己脫罪或者花錢找個替罪羊,你還是白忙一場?!?
“你若和秦司堰直說的話,就容易多了,不過就得再掉一個馬甲?!?
云蘇望著前方,緩緩開口:“秦司堰未必會幫他?!?
如果秦司堰肯幫金宏霖,就不會讓他白等幾個小時拒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