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洛將手機放在辦公桌上,視頻中秦惜南樾以及云蘇紛紛出現(xiàn)在時家老宅附近。
南樾離開時,云蘇和秦惜紛紛跟在他車后,沒過多久時景也跟了上去。
“事故發(fā)生的路段監(jiān)控出了問題,什么都沒拍到?!庇钗穆逭f。
秦司堰的視線落在視頻中時景的臉上,原來南樾醫(yī)治的時家人,千靈草是時景需要。
頓了片刻,秦司堰再次抬眸。
秦惜眼底閃過一抹心虛,依舊不肯承認,反正秦司堰沒有證據(jù)能把她怎樣?
秦司堰忽然站起來,氣勢逼人地走到二人面前。
對于他,秦向榮還是有些畏懼,聲音虛了幾分:“司堰,你究竟想做什么?”
秦司堰幽冷的雙眸睨著二人,緩緩開口:“我在想,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們了?才讓你們?nèi)绱说靡馔危 ?
兩人欲又止。
秦司堰繼續(xù)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我背后搞什么動作,我不過懶得搭理你們,你們?nèi)粽嬉詾樽约耗懿m天過海的話,我便讓你們清醒清醒!”
“或者,你們?nèi)粝肱c某些人一樣的下場,我也不介意送你們上路!”
看出秦司堰是真的動怒了,想到他發(fā)起狠來的手段,父女二人臉色一白。
秦司堰臉色越發(fā)冷沉,忽然喚了聲:“宇文洛?!?
“二爺?!庇钗穆辶⒖套哌^來。
看著走過來的男人,秦惜心里一慌,宇文洛不僅是秦司堰的手下,更是他從修羅場中救出的殺手,暗地里為秦司堰解決了不少人。
忽然想到某些可怕的畫面,她雙腿一軟,差點兒跪下。
以為秦司堰要對他們父女二人動手,秦向榮也怕了,連忙道:“司堰,你誤會了,我、我們什么也沒做呀?!?
“什么都沒做?”秦司堰聲調(diào)幽冷,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是么?”
宇文洛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藍色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