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媽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著急上火。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問道,“你是怎么拿到這些資料的?”
“自然是有我的渠道,兩千萬,我要的不算多吧?”嚴遲鈞笑了笑,答道。
可是我知道,他即使拿了錢也不會把資料全部給我,指不定還會復印幾份留著,畢竟利用價值那么大。
我看了一眼電腦上我整理好的資料,原本我是想拿這些資料給靳寒,然后再公布出去,讓嚴遲鈞在國內(nèi)的任何一家公司,都成為過街老鼠,而且他大概率還會面對刑事責任,去坐牢。
可是現(xiàn)在......
“我信不過你。”我直截了當?shù)馗嬖V了嚴遲鈞。
嚴遲鈞卻笑了起來,“為什么信不過我?我只是要點錢而已,這件事你就算是和靳寒說,也沒關(guān)系,我是無意間得到了你公司的一些資料,我愿意和你做交易,已經(jīng)是很好了,不是嗎?”
真是冠冕堂皇的說法。
看來我手里的資料,暫時不能給靳寒了,要留著成為交換嚴遲鈞手里資料的資本。
“我考慮一下,這件事我還需要和我爸媽商量,不過嚴遲鈞,如果你敢將我家公司的資料泄露出去,那么我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边@種事也不是完全只能任由他宰割,畢竟世界上還是有法律的。
追究起來的話,一定會有辦法查到他盜取資料的根源,只是比較麻煩罷了。
掛了電話以后我感到心煩意亂,偏偏這個時候,事情都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