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話都說得挺重,陸璽誠氣得七竅都要冒煙了,他驅(qū)趕著傅杰和向晴,“出去!”
鄧晶兒也受不了了,她差點(diǎn)就想要從床上下來親自動手,好在我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她,她一個(gè)剖腹產(chǎn)的產(chǎn)婦,這月子才剛開始,身體很虛很難受,絕對不能亂來。
“陸璽誠,叫醫(yī)院的保安來啊,直接打狗,媽的這哪里是來探望,這是嫌我月子坐的太舒服了。”鄧晶兒絲毫不給傅杰和向晴任何面子。
傅杰被罵得正在氣頭上,還想要和鄧晶兒爭執(zhí),可是陸璽誠已經(jīng)推搡著他離開了病房,向晴這個(gè)病秧子他不敢動,不然剛搶救過來又要搶救,惹一身騷太麻煩了。
我冷眼看著向晴,“還不走?臉皮夠厚。”
向晴眼睛紅得像一只兔子,委屈巴巴地對我和鄧晶兒說,“舒姐,晶兒姐姐,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到,我這就走!”
然后就低著頭離開了,那副模樣仿佛在我們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和鄧晶兒對視一眼,彼此眼里都有些晦氣的意思。
等到傅杰和向晴離開以后,病房里的空氣都清新了起來,鄧晶兒深吸一口氣,“舒服~”
“下次再看到向晴來了,直接叫護(hù)士把她趕出去就行了?!蔽覍︵嚲赫f道。
“我壓根就沒想到她會來我這里,她膈應(yīng)人的范圍真的堪比太平洋?!编嚲焊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