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靠著護欄,接過胖橘后對他笑道,“好,就這樣拍吧?!?
齊舟陽的拍照技術很不錯,我以前在他朋友圈見過他給向晴拍的照片,接連拍了十來張以后,他說道,“好了,你來看看?!?
我走過去,開始認真地挑選漂亮的照片,直到有人站在了我們面前,我才抬頭。
周晏禮像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身后不遠處,還有一群他的同事,正悄咪咪地往這邊看。
“周晏禮,你怎么在這里?”我萬萬沒想到。
“年底爬山團建?!敝荜潭Y沒有看我,反而是看著齊舟陽,“又和向晴的前男友在一起?”
這人現(xiàn)在說話越來越難聽了,怎么回事?
齊舟陽的臉色也微微一變,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周晏禮,年輕人心氣更大,聽不得陰陽怪氣的話。
“我和小齊也是朋友,一起出來爬爬山很正常,他已經(jīng)和向晴分手了一段時間了,你不用那樣稱呼他,”我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周晏禮,“我給你重新介紹一下,他叫齊舟陽?!?
“你和靳寒離婚了嗎?”周晏禮對我的不悅沒有太大反應,反而是反問我。
說到這事我就來氣,加上齊舟陽也是知情者,我不需要遮遮掩掩,所以很直截了當?shù)匕l(fā)泄自己的不滿,“這件事你問我干什么?離婚協(xié)議書我都擬了三四份,他不肯簽,我以前不是叫你勸勸他和我離婚嗎?你倒是去勸??!”
齊舟陽又驚愕地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沒想到我這么不把他當外人。
想起靳寒趕去蔚家時那副惱怒的模樣,我就覺得一點留戀都沒有了。
“舒姐,你別生氣,生氣傷身體?!饼R舟陽見狀,他趕緊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