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航就在旁邊,和蘇笑一起看完的片子。
聽見蘇笑說話,便也跟著點(diǎn)頭:
“確實(shí)沒錯,蘇笑身上最大的傷,應(yīng)該就是頭發(fā)了。”
“這么大的損傷,看樣子,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綁起來了。”
江書航說著,又看了一眼蘇笑的頭上。
她常年別著發(fā)卡的地方,如今也只剩下炸起來的頭發(fā)。
雖然沒有開口,但江書航眼神失落,一臉的遺憾。
機(jī)會難得,他原本還想趁機(jī)向蘇笑請教一番呢。
但剛剛來得匆忙,他也沒有帶著銀針過來。
現(xiàn)在蘇笑的銀針也不在......
說起來。
他記得中醫(yī)部就在不遠(yuǎn),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把銀針落下,他也好去借用下。
江書航心里盤算著,手上卻沒有含糊,快速開好了燙傷的藥。
并直接來到藥房,幫蘇笑取了藥。
藥膏交給傅司年,江書航滿是不舍地對蘇笑開口:
“蘇笑,我最近又遇到了一些瓶頸,你看,可不可以......”
“不可以!”
傅司年聲音冰冷,直接斬斷了江書航后面的話:
“笑笑沒空給你上課,你自己的瓶頸,自己想辦法突破!”
江書航:“......”
不是!
蘇笑還沒說什么呢,傅司年這么激動干什么?
雖說他跟蘇笑有個勞什子婚約,但現(xiàn)在又沒結(jié)婚。
什么時候,沒名沒份的人也敢替蘇笑做決定了?
江書航老大不滿。
他直接看著蘇笑,低聲懇求:
“蘇笑,你就幫我指點(diǎn)一下,哪怕是抽空也行,好不好?”
蘇笑抿唇,正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