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她了,被一個(gè)大男人這樣撒嬌哀求,對(duì)方還是以冷面冰山聞名的全球首富......
這換誰誰能受得了??!
“你別亂想了,這種請(qǐng)求誰都不會(huì)同意的!”
沈思搓了搓胳膊,甩下一句話,隨后加快腳步跑了。
而她向來處變不驚的背影,此時(shí)平白多了一分的慌張。
傅司年看著她的身影,唇角止不住地上揚(yáng)。
沈思一定是害羞了!
她是女孩子,看來自己也不能太過激烈,免得嚇到了她。
他小時(shí)候就見過,每次媽媽害羞,爸爸都是給媽媽一些時(shí)間,等媽媽平復(fù)了然后再湊上來。
傅司年刻意放緩了腳步。
估摸著沈思平復(fù)的差不多,不再害羞了,這才噙著笑下樓去往停車場(chǎng)。
但,出乎傅司年的預(yù)料。
沈思沒有在停車場(chǎng)里,他的車?yán)锟諢o一人,而原本停著沈思那輛庫里南的位置,此時(shí)已空空如也。
笑意在嘴角凝固。
傅司年四下掃視了一圈,都沒看見沈思的身影。
他不安地拿出手機(jī),給沈思撥了過去。
“小思,你去了哪......”
“謝謝你今天幫我,我的事忙完就先回家了,等你平靜了以后再一起吃飯吧?!?
話筒那邊的沈思聲音平靜,偶爾還有汽車的鳴笛聲傳出。
而她說完,也不管傅司年作何回應(yīng),直接切斷了通話。
‘嘟’‘嘟’的忙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
傅司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委屈的仿佛被全世界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