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瀾尊起身,把秦?zé)腥チ送饷嫠搅摹?
屋里剩下林素語跟凌畫還有墨蕪歌三人。
“林素語,你老實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們這次來這么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查到跟……不得了的事情了?“
墨蕪歌大喘息式的停頓,又極速轉(zhuǎn)彎,含糊的說道。
林素語跟凌畫聽著都覺得十分有趣。
林素語輕笑,“你倒是說說,怎么才算是不得了?”
墨蕪歌:“是我在問你!你別想詐我。“
“你有什么可詐的嗎?你不是很無辜很可憐單純嘛?!焙蟀刖湓捦耆侵S刺式的。
“……林素語!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彼此彼此?!?
兩人杠上了。
凌畫從中做了和事佬,他對林素語說,“無端遭受了利用,又莫名被追殺,墨總已經(jīng)夠慘了,你就不要再欺負(fù)她了?!?
說著,扭過頭安慰墨蕪歌,“她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這次啊為了找出真兇,還你清白,她可是遭了大罪了。”
墨蕪歌探過身來一些,表情嚴(yán)肅的問,“所以,你們是找到真兇了?”
凌畫表情糾結(jié),“唔——,現(xiàn)在還不好說,趙總說了,為了你的心臟著想,暫時不要做沒有證據(jù)的猜想。對了,我剛聽你說了跟季櫻禾認(rèn)識的過程,那這半年過來,你們見面的次數(shù)多嗎?“
墨蕪歌雖是害怕聽這個死人的名字,但還是忍耐著回答,“挺多的,她說在云城沒什么朋友?!?
“那你有沒有覺得她每次來跟你見面,似乎都有些不同呢?”
“不同,你指那個方面?”
“比如說穿衣風(fēng)格啊,性格啊,或是在幾次見面中論上有矛盾,讓你覺得有點怪的地方。”凌畫循循善誘。
“她不會是有……”墨蕪歌驚詫的捂嘴,身體朝著凌畫那邊又傾了傾,“神經(jīng)分裂癥吧?!?
凌畫臉色正了正,刻意的看了林素語一眼,才壓低了聲音道,“沒錯,我們查到,她患者人格分裂癥,所以我才會這么問你,也許你每次見的是她不同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