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歐說著將離開前三位首長的關照合盤講了一遍。鹿雅聽過之后,實話實說他覺得并不是太樂觀眼前的局面,他們根本沒有完成三位首領中任何一人的命令。
“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我真的很擔心首領們,會把你我還有這些所有的將士,全部當成罪人一樣對待,雖說不至于都被殺死,但軍中的將領還有那些士兵頭目,肯定難逃一死?!?
“這還用你說?”
迪歐無奈的笑了,“如果我有其他辦法,今天就不會把你請到這里來,還是說……”
話說到這兒,迪歐頓了頓,他故意拉長的音調并起一種很特殊的目光看向鹿雅,“你就是想要借這一次的機會,借用三位首領的刀把我殺掉,來抱當初我對你的仇?!?
“將軍大人如果這樣想,咱們就不必談了?!?
鹿雅真覺得他特別可笑,“我要想殺你的話,何必借用三位首領的刀,難道我自己就不行嗎?”
迪歐點點頭:“是啊,你也是北非有名的勇士,想殺我當然可以,可是我不太明白你剛剛為什么那么說?!?
“因為我得證明一件事?!?
鹿雅說著,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將軍大人,“您到底是想著要應對三位首領呢?還是真心希望?咱們的將士可以得到很多好處?!?
“我當然是奔著拿好處來的,不過現在我只希望將士們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去?!?
“那就好辦了。”
鹿雅嘴角勾了勾,眼神也變得沒有了,方才的陰沉,
“將軍大人,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一次雖然咱們沒辦法逃避首領的懲罰,但三位首領絕不會殺掉咱們。”
“為何?”
迪歐覺得這并不現實,畢竟那三個家伙有多兇殘他是很清楚的。而鹿雅的心思卻并未與他說明。
在鹿雅的心里,那三位首領所以不會動手,是因為他們肯定已經將目光寄予在波斯的土地上。
這一次派遣迪歐出來也只是當做先遣軍而已,看似浩浩蕩蕩,可實際并未動用北非的軍隊核心力量。
這樣一來,他們在波斯是戰(zhàn)是和是勝是敗,對于三位首領而都不重要,因為這先遣軍原本就是一些炮灰,是一些試驗品,同時也是他們日后開戰(zhàn)的理由和借口。
無論這支北非的先遣軍到底是什么結果,那三位首領都會充分利用這個結局像波斯向大梁所有好處亦或者是以此為理由展開全面的戰(zhàn)爭。
北非人雖然野蠻,可是能成為首領的都絕非尋常角色。
但看著迪歐現在的樣子,鹿雅很清楚,自己并不能將這些話如實說給他聽,畢竟他才剛剛改好。
鹿雅很擔心一旦自己說的實話,讓迪歐那顆緊張的心放松下來,它就會變得和過去一樣,這才是真正對軍隊的不負責任。
目光交換。
迪歐再一次追問的鹿雅:“到底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抿唇沉吟,半晌過后,鹿雅才感覺時機成熟開口道:“大人。我們現在唯一保全針對的方法。就是在返回北非之前。去波斯灣強行侵入一次,也只有這一次,無論勝與敗。咱們都能在那三位首領面前保全一條性命。”
“那好吧。”
雖然迪歐有些猶豫,但這一次他選擇相信了鹿雅,“不就是侵入波斯灣嗎?”
正好他也可以借機會釋放一下心中的壓力,好歹這一次用兵出來刀不見血,劍不殺人,那種滋味對于職業(yè)軍人而,簡直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