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大會兒,江茜又給她打來了電話,跟她說了老爸威逼傭人在雞湯里下落胎藥的事,江南聽到妹妹的話,對那老頭更氣了!
又緊張問:“那你有沒有事?沒喝那湯吧?”
“還好我現(xiàn)在鼻子靈,聞到了那湯味道有西藥味兒,沒喝。”江茜現(xiàn)在還在回公寓的路上。
“那你去找老爸了沒?這種事一定要去找下他的麻煩,不然他下次還會再來使手段。”江南生氣說。
“我和霍白剛從醫(yī)院出來,放心吧。”她說。
掛斷了電話后,霍云州給她發(fā)了條信息說:張悠悠的老爸已經(jīng)被免職,被有關(guān)部門帶走了。
那是好事,那副局應(yīng)該扶正了吧?江南拿起咖啡杯喝了口問。
嗯,他扶正后,叢易也上位了,他這次不僅升職副局,聽說還和原先副局的女兒偷偷談了半年的戀愛,估計好事將成了。
叢易要開始開掛了。她打了個笑臉,身邊好友越來越好,對他們并沒有壞處,以后合作更方便了,又打過去一句:
不知道張悠悠到底被賣去了哪里?她要是知道自己家里的變故,估計要被氣死。
自作孽不可活,賣的越遠(yuǎn)越好。霍云州說。
她再打了個笑臉——
今晚有個商業(yè)交際酒會,要不要去?他問。
可以啊。他們做律師的,多在商業(yè)交際酒會上露露面,一是提升名氣,二是擴(kuò)展業(yè)務(wù),沒什么壞處。
……
晚上八點左右,七星級酒店。
如果不是發(fā)生了意外,江南就在這個酒會遇上了失蹤五六年的大姐——江東!
江南手里拿著一杯香檳,一身深藍(lán)斜肩禮服,長發(fā)高盤,鉆石發(fā)卡和成套的鉆石耳墜、項鏈襯托得她更高貴優(yōu)雅。
她一舉一動都是那么的自信,不僅擁有男人也蓋不過的氣場,更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男人的征服欲都很重,看到她都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是什么感覺?
在她不遠(yuǎn)處應(yīng)酬的霍云州,見那些老板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掃視著,劍眉微皺著——
因為是競爭對手,在公共場合,他們并沒有在一起應(yīng)酬。
江南注意到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挑眉,他身邊還不是圍著好幾個三四十歲的少婦和富婆?
在人群里,一個身穿黑禮服的女人一直注視著江南,看到那么多男人圍著她轉(zhuǎn),嫉妒不已。
“哼,我就不信,今晚還抓不到你!”江曼如冷哼了聲,對身邊的手下勾了勾手指,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后拿出一包藥給了他,又叮囑:
“那個女人很敏銳,你不要跟她對視,表現(xiàn)鎮(zhèn)定點?!?
“是?!蹦腥它c頭走了開。
前幾天江南霍云州抓住了她的幾個手下,還好她和孩子逃得快,為了以防萬一,并沒有再住在薛少凉的房子里,而是自己買了一套。
順便解雇了那幾個手下,出賣自己的人,她是不可能再信任的。
江曼如又對身邊的一個女人低聲說道:“你可以去找霍云州了,把他引遠(yuǎn)點,拖久點,別讓他太快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