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飛應了聲,立馬開車去華盛律所那邊了。
辦公室門倏然推了開,葉銘叫他:“走啊,一起去吃飯?!?
“你去吃吧?!被粼浦蔹c燃一根煙,吐出一口煙霧,低沉吐出幾字。
“你……這是又和江南鬧別扭了?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沒和好?”葉銘走了進去,看著他那臉色就知道是因為江南。
“……”他再吸了口煙,壓著心里的火氣。
“好了,走吧,吃完飯再生她的氣,說不定她也去了我們常去的那間餐廳呢?”
“她去不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會在乎她?”霍云州冷哼了聲,嘴里叼著煙,站起身,拿著椅背上的西服就走了出去。
那個可惡的女人,該怎么教訓她好呢?
葉銘努力忍著笑,不在乎跑那么快干什么?
……
醫(yī)院里。
霍白給江茜打了一上午電話,終于打通了,語氣有些暴躁:
“昨天不是答應了要來照顧我?答應的話,當放屁了是不是?!”
“等著,本小姐現(xiàn)在就過去!”
江茜的牙磨得咯吱咯吱響,掛了電話就下了病床,老姐去附近買午餐了。
乘電梯上樓,走到那男人病房門口,也沒敲,直接推了開:“咔——”
霍白沒想到她來的這么快,轉(zhuǎn)頭看去,見她也穿著一身病服,半邊臉還有些紅腫著,氣色也很虛弱,他愣了愣。
驚訝笑問:“你這是被誰揍了?”
“昨晚要不是送你去夜總會,我能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被那個投資商扇了好幾個巴掌,還被他下藥,差點被他強!說吧,你準備怎么賠?”
江茜就是故意上來找他麻煩的,他不負責,誰負責?
霍白愣住了,看著她臉上的紅腫,心里還挺過意不去的,問她,“那個男人是誰?我去教訓他?!?
“人已經(jīng)教訓了,不用你教訓,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被人這么欺負……”她生氣說著就低頭演戲的小聲抽泣了起來。
霍白最怕女人哭了,皺眉,對她說,“我的醫(yī)藥費不用你賠了,我們之間的恩怨算是扯平了,這樣總行了吧?”
“那怎么行,昨晚要不是老姐救我,我就被那惡心的老男人給強了……你知不知道昨晚那個男人給我留下了多大心理陰影?
我連男朋友都還沒談過,就先被他給摸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再吸了吸鼻子,傷心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演的。
要不說,她還是有幾分演技呢。
聽著她的話,霍白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想怎么樣?”
江茜眸子微轉(zhuǎn),想治一治這男人的桀驁不馴,抬起梨花帶雨的眸子,看著他說,
“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你得負責讓我忘了那個惡心的男人?!?
“我怎么讓你忘了那個男人?”
“很簡單,你也伺候討好我?guī)滋?,我心情一好,不就自然忘了?”她眨了眨霧蒙蒙的眸子說。
霍白頓時沉臉了,要我伺候討好她?!
這女人怎么敢說的呢?
他一個紅透大江南北的影帝,可從來沒伺候過誰!
“你剛才還說扯平了,我意外把你弄傷了,不是還伺候了你好幾天?現(xiàn)在你差點害死我,就什么都不管了是嗎?”
她說著又低頭‘抽泣’了起來,雙肩一聳一聳著,見他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他病床上,繼續(xù)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