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師是睡了我不想負(fù)責(zé)嗎?”他故意問。
江夫人頓時瞪大了眼,他們倆已經(jīng)睡了?
倏然再掐了一下女兒的胳膊,又是一頓教育,“你都跟人家睡了,還假的?睡了不想負(fù)責(zé)是不是?”
江南再怒視了眼那個男人,只好對老媽說道:“那媽你去睡覺吧,我跟他聊聊!”
“你好好跟霍律師聊,要是有什么誤會解決了就是了,別動不動就給我分手?!苯蛉藝?yán)肅認(rèn)真的叮囑完自己女兒,又對準(zhǔn)女婿說:
“那我把你伯父的睡衣放到南南臥室,今晚你就別離開了,都很晚了,那個,這丫頭要是再跟你鬧,你就叫我,我收拾她?!?
“好的伯母?!被粼浦菡酒鹕恚⑿?yīng)。
江夫人說完就上樓去了,她剛走,江南就走到那男人身邊,抓著他就往外拽:
“都這么晚了,霍律師還是請回去吧,你住在這里也不方便。”
“伯……”他剛叫了一個字,江南眼急手快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怒視著他半晌,還是妥協(xié)了:
“好吧,你住這里吧?!?
霍云州拿開她的手,一點都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向樓上走去。
江南兩手插著腰,看著他那拽樣就惱火……真不知道這狗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么善變的嗎?
她跟上了樓,進自己臥室關(guān)上門,看著站在床邊脫衣服的男人,雙手環(huán)胸,不由輕笑了聲問:
“霍律師白天才把我給踹了,晚上又偷跑到我家來搞這死出,是什么意思?”
“白天是你自己走的?!彼活w一顆解著白襯衫的扣子,聲音清冷的說。
“不是你讓我硬氣一點嗎?我硬氣了??!”她冷哼,他以為她會為了老爸,無底線的討好他?任他欺負(fù)?
當(dāng)她江南是軟柿子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霍云州轉(zhuǎn)過身,也不生氣,挑眉看著她,“你是狗嗎,我讓你干嘛你就干嘛?陸承風(fēng)的狗就很聽話,你也想跟它學(xué)?”
江南咬牙,過去就踢了他小腿一腳,抓著他就往外面拽,“你給老娘滾出去!老娘以后去睡陸承風(fēng),都不睡你了!”
霍云州聽到她的話,穩(wěn)如老狗的俊臉?biāo)查g黑沉了,抓住她的手腕一扯,江南撞進他硬邦邦的懷里!
懊惱抬頭看了眼某人,還沒來得及推開,突然就被他壓倒在了床上——
“霍云州你不要臉……”
江南兩手被他一只手按在頭頂,他另一手虎口掐著她兩臉頰,霸道的話在她耳邊鄭重響起:
“記住,做了我的女人,就別想再去跟別的男人睡。”
“滾……老娘憑什么要為你守身……唔……”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
翌日,都八點半了,鬧鐘都響了好幾遍,兩人還躺在床上。
江夫人在女兒門口轉(zhuǎn)悠了好幾次,睡到現(xiàn)在都還沒起來,昨晚他們……應(yīng)該是合好了吧?
“我是不是快抱上外孫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