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氣惱的從他手里抽出手,握著拳頭就捶在他胸口上:“要你管?”
剛打完,手背就傳來陣陣疼痛,她秀眉緊緊皺著,嘴里嘶了聲——
“當(dāng)然是來看你死了沒有?!被粼浦菘粗f。
“呵,讓你失望了,老娘還好好的活著。”她給手背吹了吹冷風(fēng),說完就繞開他向外面走去。
“還準(zhǔn)備繼續(xù)去討好薛少涼?看他不玩兒死你!”他不由輕笑了聲。
“在我車上做手腳的應(yīng)該不是他?!苯蠎岩墒墙恪?
霍云州見她那么信任那個男人,嗤笑了聲:
“你見哪一件壞事是薛少涼親自動手做的?你知道他除掉你的最好方式是什么嗎?”
江南不由駐足,轉(zhuǎn)回身問,“是什么?”
“當(dāng)然是利用江曼茹除掉你,他還不用擔(dān)任何罪責(zé),不管你和江曼茹如何斗,他都是最大贏家。
你想的是把江曼茹從他身邊擠走,就能拿到證據(jù),他想的卻是,讓江曼茹吃醋解決了你,你還真以為他會看上你,把證據(jù)給你?
別忘了,你在他眼里是個精明的律師?!?
“……”江南皺眉,不排除那個壞男人有這樣的想法,那,想從薛少涼手上拿到證據(jù),希望渺茫了?
上了他的車,江南心情郁悶的坐著,一句話也不想說。
霍云州打開了陳飛買來的燒傷藥膏,叫她:“把你的豬蹄子拿過來?!?
她懊惱看了他一眼,手伸了過去——
他嘴很毒,卻很輕柔的用指腹給她手背涂抹著藥膏。
江南看著他,憋了會兒,不得不放下面子,輕咳了聲問:“那個……你查到薛少涼賄賂過哪些人了嗎?”
“你不是不需要我管嗎?又問我干什么?”給她擦完藥,扔開她的豬蹄子冷哼。
“我、我說過這樣的話嗎?”她往他那邊坐了坐,臉皮厚的問。
“哪個狗在醫(yī)院里才說的,這么快就忘了?”霍云州扒開她抱著的手,扔開。
江南倏然將他按在座椅背上,一本正經(jīng)的問,
“哪個狗會對你說這樣的話?太不知好歹了,你說,是誰,我?guī)湍闳ソ逃?xùn)他!”
“……”男人看著她,竟無以對,某人臉厚到這個程度也是可以了。
“中午你吃飯了沒,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她又不得不討好的問。
“你還是和你的薛先生去吃吧,跟我吃什么?”霍云州翹著二郎腿,雙手環(huán)胸,神色冷漠的看向車窗外。
也不知道中午是誰在人家飯菜里放瀉藥?明明不想讓她去接近薛少涼,現(xiàn)在她不去了,這男人又傲嬌了!
江南看著這個男人,倏然爬進(jìn)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哄:“你別生氣了……”
“哄你的薛先生去吧,討好我干什么?”霍云州把她從腿上推了下去,這次沒打算輕易原諒她。
“……”江南看著他,暗自磨了磨牙,要頭疼死了。
“霍先生,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哪里?”
開車的冷風(fēng)問,他們是從餐廳趕去醫(yī)院的,霍先生應(yīng)該還沒吃完午飯吧?
“靠邊停車吧。”
“……是?!焙芸?,車子在前面路邊停了下,霍云州轉(zhuǎn)頭看著她:“下車去討好你的薛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