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托著酒盤走了過來,兩男人一人拿了杯紅酒。
“去露臺坐會兒?!被粼浦輥G下一句就走了。
“你不是不想看到江南嗎?”葉銘跟在他身后,笑問。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他問。
“霍大律師,臉是個好東西……你不要嗎?”
葉銘剛調(diào)侃完,霍云州驟然駐足,轉(zhuǎn)身,
“臉的確是個好東西,你那個三百萬,是不是還沒給江南?別耍賴皮,趕緊把錢給人家打過去?!?
“……”葉銘嘴角狠狠扯了扯,立馬不說話了,自己又不像他們那么能掙錢。
不能真因為一個賭,給三百萬吧?
……
露臺卡座。
“你們工地上的二十多個建筑工人,因為在施工的樓房里打架,導致塌陷受傷,現(xiàn)在工人要求你們賠償,是嗎?”
江南再倒了杯酒,拿在手里輕晃了晃,喝了口問。
“是的?!毖ι贈鳇c頭。
“那你們的樓房,在質(zhì)量上過關嗎?”她并沒有急著答應這個官司。
薛少涼以為,她會認為是那群工人的過錯,沒想到會問房屋質(zhì)量的問題,這個女人,和他認識的那些戀愛腦不同。
她的一舉一動,那種自信、高傲、睿智,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
“質(zhì)量……沒什么大問題?!?
“那就是有問題了?”她笑了。
“每個工程多少都會有些小問題,江律師是不敢接嗎?”他問。
“我想問下薛總,你告二十多個工人的目的是什么?讓他們賠償塌陷的樓房?”江南目光犀利的看著他。
工人是不可能有這個錢賠償?shù)?,他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薛少涼眼眸中極快掠過一抹訝異,隨即淺笑了笑,
“糾正下,是那群工人要告我們,我是被告,我當然不會讓他們賠償,只是想維護集團形象而已。”
“你如果真的想維護形象,就應該私下解決,可你卻找我打官司,顯然是另有目的。
你若不能告訴我真實目的,我是不會接這個案子的?!?
薛少涼低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敏睿,他拿起杯子,優(yōu)雅喝了口紅酒,笑說:
“多謝江律師的建議,我會考慮下,要不要私下解決的,那就先不打擾你了?!?
他放下杯子,站起身離開了卡座,看到霍云州過來了,跟他點了下頭,離開了露臺。
江南眸色深沉,他到底是不是幕后主使?
我和他根本就是無冤無仇,真的想不到這男人的動機。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是他?
“這么快約會完了?”霍云州走過去問。
“沒有啊,他先去客房洗澡了,我現(xiàn)在過去,拜拜,明天見?!苯细麚]了下手,走了。
他沒轉(zhuǎn)回身,只是神色抑制不住的有些黑沉……
葉銘和叢歡都不由回頭看著她……
“她真和薛少涼約好了去開房?”葉銘驚訝問。
“可能吧,她一來這里就盯著薛少涼看,還問我了不了解那男人呢。”叢歡回答。
……
晚上十點多,霍云州才回到公寓。
一推開門,愣住!
穿著他襯衫,姿勢妖嬈躺在他沙發(fā)上,看著他家電視的江南,嫵媚一笑……
“霍律師,人家等你很久了,快進來啊?!彼齻?cè)躺的身姿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