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歡歡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得意極了。
自己還是比紀挽歌厲害啊,輕輕松松鏟除了姜曉曉,又鉗制住了姜愿。
“來人,把她關到車上,我可要好好招呼她?!?
姜愿不僅沒有見到霍知硯,還被顧歡歡帶回了下榻的賓館。
她甚至是撞在了保潔的清潔桶里進去的,監(jiān)控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唐宋太忙了,沒空去接機,算算時間姜愿此刻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
他給姜愿打電話無人接聽,但過了半個小時,沒想到姜愿主動聯(lián)系自己。
“姜家這邊有些事我要盯著,我暫時不過去了,你替我照顧好霍知硯。”
“我的祖宗,先生是因為你受這么重的傷,這是硫酸??!你竟然不過來?”
唐宋都看不下去,趕忙回復。
“我又不是醫(yī)生,去了也沒用,而且有你在就夠了。沒事就不要找我了,我很忙?!?
唐宋氣得連發(fā)了好幾條,“姜愿”真的一條不回。
“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先生對你那么好,現(xiàn)在先生這樣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渣女。等先生醒過來,我一定要告訴他!”
……
酒店里,顧歡歡放下姜愿的手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走到角落的姜愿身邊。
她身上傷痕累累,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
裸露在外的肌膚,一塊好皮都沒有。
“滋味如何???”
姜愿沒說話。
霍知硯病重。
沒人顧得上自己。
她只能忍耐,茍延殘喘到霍知硯清醒過來的那一天。
也許他真扥信了顧歡歡的圈套,覺得自己無情無義,把她拋之腦后。
她……也認了。
“媽的,骨頭可真硬啊,竟然一句求饒都沒有!”
顧歡歡氣上心頭,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姜愿狼狽的趴在地上,嗓子眼腥甜,嘔出一口濃稠的血。
她撐著身子想要起來,沒想到高跟鞋落了下來。
細高跟踩在手背上,似乎要把手背釘穿。
頭頂,猩紅的液體落下。
“你要是狗叫兩聲,我興許就饒了你了?!?
姜愿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更刺激顧歡歡。
她沒有殺過人,應該是不敢的,但只怕凌辱不會少。
“沒意思,二叔怎么會喜歡你這種木頭?”
顧歡歡很快沒有興致了。
她折磨姜愿的手段反反復復也就那些。
不給吃飯,不給喝水,天天鞭打。
她的鞭子還很喜歡往她的臉上抽去。
即便姜愿再怎么用雙手護著,臉頰、脖子還是見了紅。
見她皮開肉綻,顧歡歡笑的更開心了。
她吃不完的,就丟在地上,看她像條狗一樣狼吞虎咽的吃掉。
姜愿想要活下去。
活著,才能讓這些惡人付出代價。
霍知硯后面昏迷了三天,才終于退燒,后背已經(jīng)植皮結(jié)束,只怕終身都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他清醒后的第一句就是問。
“姜……姜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