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笱郾牨牭乜粗磉叺膶m女太監(jiān)被抓走,卻無能為力,目光緊緊盯著攝政王。
“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你擅自做主?”
攝政王并沒有搭話,摸了摸手中的令牌,其意思不而喻。
他之所以能來,不就是邱麗帝的意思嗎?
張?zhí)蟛辉敢庀嘈叛矍暗氖聦?,聲音顫抖地說:“哀家可是皇上的嫡母,若是沒有哀家當年扶持,皇上又怎么能坐到今日的位置?”
“太后您誤會皇上了,皇上還是很孝順您的,但皇后更是皇上的結發(fā)之妻,皇上總該給皇后一個交代吧?”
攝政王拱手,態(tài)度多了幾分敷衍:“等微臣查清楚事實后,定會還您一個清白?!?
張?zhí)罄淅浜吡撕撸S即表示:“既然皇上冊封你為王,代理朝政,那哀家也不會阻撓皇上的意思,既要查,那便查個清楚,哀家要旁觀!”
“太后,按規(guī)矩您應該避嫌才對,畢竟這事兒牽扯上了張家......”
“哀家不會阻礙你辦事!”
見張?zhí)髴B(tài)度堅決,攝政王略略思考之后就答應了。
一個時辰后
張大老爺,張二老爺,以及兩位張夫人都被帶入宮會審,攝政王讓人將四個人分開審問,以免串供。
張?zhí)篚久迹种沟故菦]說什么。
她剛捧著茶盞遞到唇邊時,忽然聽見了隔壁傳來了慘叫聲,是張夫人的慘叫聲傳了過來。
砰!
手上的茶盞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她看向了一旁的攝政王:“隔壁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