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什科娃啟動了車子,她透過后視鏡看看付思銘,他正站在路邊沖她們揮手,格什科娃挑挑眉毛說:“這人挺變態(tài)的,我挺喜歡。”
“你也夠變態(tài)!”明若初又往嘴里塞了一顆薄荷糖。
明若初進(jìn)門的時候有些狼狽,沈凌赫看著她這幅模樣,又看看她身邊的格什科娃,他不確定地問:“你們......來的時候不會剛做完脫敏訓(xùn)練吧?”
“路上做的?!备袷部仆拚f。
沈凌赫呆住了。
“我先去沖個澡?!泵魅舫跽f著,把藥箱塞給了沈凌赫。
沈凌赫看著明若初往二樓去,他轉(zhuǎn)臉看向了格什科娃:“路上做的是什么意思?”
格什科娃又開始一臉正氣了:“我沒有權(quán)利透露雇主的隱私?!?
沈凌赫被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吳媽很適時宜地過來緩和氣氛了:“客人您要咖啡還是果汁呀?”
“我自己帶了水?!备袷部仆逈_吳媽笑笑。
“哎,那少爺,我給少奶奶榨果汁兒去了。”吳媽笑著離開。
沈凌赫悄悄斜了格什科娃一眼,上樓了。
明若初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沈凌赫快走兩步到了她的身后。
一雙滾燙的大手從腰后繞過來,明若初手上的動作一停,在反應(yīng)過來沈凌赫是在給她系浴袍的帶子時,她又低頭擦自己的頭發(fā)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