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宋文渝身上,她拿著項圈,似乎在發(fā)愁。
陸肇手指微動,接過那個項圈,將項圈扣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宋文渝臉上剛剛降了一點的溫度,蹭蹭蹭飆升,“誰讓你看了?”
“很漂亮?!甭曇羰值蛦?。
兩個人的視線對撞,連空氣都變得炙熱起來。
宋文渝低估了一套小野貓?zhí)籽b,對男人的誘惑力,她無力的承受著男人沒完沒了的精力。
日上三竿,她才囈語一聲,緩緩醒了過來。
睡了這么久,還是沒能緩解酸痛感。
“幾點了?”
身旁并沒有人回應(yīng)。
她緩緩睜開眼睛,旁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可房間還是昏暗的,她伸出手摸向床頭柜,終于摸到自己的手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大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了。
陸肇在十點的時候,給她發(fā)了條微信,說他有事要到公司去,已經(jīng)幫她訂好餐,讓她去跟大堂管家拿就可以了。
她的肚子確實很餓,昨晚運動量超標(biāo),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
把手機放回床頭柜,她起身下床,拉開窗簾,外面艷陽高照。
那一點布料可憐巴巴的被扔到地上,睡衣也被扔到地上。
她撿起睡衣剛要穿上,才看到自己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鎖骨上還有牙印,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
昨天晚上他們確實很瘋狂。
客廳,床上,浴室,他像是有發(fā)泄不完的精力。
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她似乎還聽見陸肇說,要把其余兩套也試一試。
宋文渝覺得自己要是再試的話,半條命都要沒了。
她扶著腰進到衛(wèi)生間洗漱,又沖了個熱水澡,才準(zhǔn)備去拿東西吃。
正巧大堂管家打了可視對講,宋文渝就讓大堂管家把東西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