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一愣,“什么?”
霍霆東:“薄太太還是過來一趟吧。”說完,電話就掛了。
沈晚瓷聽著里面?zhèn)鞒龅拿σ?,眉頭蹙了蹙。
御汀別院是薄荊舟的地盤,出事的肯定不會是他,所以......是別人。
她拉開門出去,幾個神經(jīng)還算放松的保鏢立刻站直身體,齊刷刷的朝她看過來。
沈晚瓷:“......我要回一趟御汀別院?!?
半小時后,她進(jìn)到別墅時,直接被里面血腥的場景給嚇呆在原地!
簡直不敢相信客廳里那幾個或躺或趴在地上,出氣比進(jìn)氣多的人,會是今晚在停車場對她粗穢語、試圖強(qiáng)拍她裸照的人。
其中一個人正跪在地上瘋狂磕頭求饒,即便地上鋪了厚厚一層地毯,他的額頭也磕出傷,血糊了一臉。
“薄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這筆生意是熟人介紹的,錢也是通過熟人給到我們手上的,對方就只讓我們拍點(diǎn)沈小姐的照片......”
見識過這個男人的兇殘暴戾,他沒敢把‘裸照’兩個字說出口。
客廳里開著空調(diào),薄荊舟的外套隨意搭在沙發(fā)上,身上僅穿了件黑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褲,袖口挽到手肘的位置,平時熨燙得一絲不茍的衣服上如今全是褶皺,渾身透著股落拓不羈。
沈晚瓷看不見他身上有沒有濺到血,一身黑,但他此刻看起來和平時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依舊是個矜貴優(yōu)雅的豪門貴公子,與那些要弄死人的兇惡之徒完全沒有半點(diǎn)相似。
可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卻刺激得她大腦發(fā)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