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深諳,如同覆了一層暗色,盯著她紅潤的唇瓣,閉了閉眼,喉結(jié)滾動,好半晌才控制住那涌上來的沖動。
沈晚瓷沒在這種時(shí)候作死的再去挑釁他,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坐懷不亂的,要不是君子,要不就是身體有問題。
顯然,薄荊舟兩者都不是。
她很快回到一開始的話題,擰著眉頭問道:“你來這里干嘛?”
“泡澡?!?
這個(gè)混蛋狗騙子!
沈晚瓷在心里暗罵一句,直接戳穿薄荊舟蹩腳的謊:“你房間里就有單獨(dú)的湯池?!?
男人唇角勾起,帶著點(diǎn)玩味的笑:“我喜歡公用的,比較熱鬧?!?
“那你去隔壁吧,一堆人在,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沈晚瓷趁著這機(jī)會推開薄荊舟,幾步走到邊沿,拿過一旁置物架上的浴巾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才撐著邊沿爬了上去。
她去了更衣室換衣服,薄荊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直等到她的身影完全被更衣室的門擋住,他才收回視線,頂著腮幫‘嘖’了一聲。
沈晚瓷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也沒和薄荊舟打招呼,徑直冷著臉離開了。
回到她所住的那一層,隔得老遠(yuǎn)便看到等在她房間門口的陳栩。
“沈小姐,薄總讓我把您的行李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