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煜城來了幾分興致,玩笑說道:“你這么說,還確實(shí)有點(diǎn),如果當(dāng)初考慮一下,說不定她就是聶太太了,你說對吧?”
薄荊舟看向他,見聶煜城神色如常,卻又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樣了。
他視線垂落,看向聶煜城衣袖間半遮半掩的腕表,不知想到什么,薄荊舟突然笑了:“那說來,還得感謝這塊表?!?
聶煜城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這表怎么了?”
他取下來,仔細(xì)研究一番,除了貴點(diǎn),沒什么特別的。
而剛好從旁邊經(jīng)過的沈晚瓷,正好聽見兩人的談話,尤其是表那個(gè)字,更是讓她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忙松開江雅竹,快步走向薄荊舟,走得急又穿著高跟鞋,她幾乎是撞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
薄荊舟沒有準(zhǔn)備,下意識環(huán)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穩(wěn)。
“今天是媽的生日宴,你怎么能讓我們兩個(gè)女的去喝酒應(yīng)酬呢?”
沈晚瓷仰頭說話時(shí),帶著酒味的呼吸灑在薄荊舟的下頜。
他微微低頭,便能看到女人那張水潤嫣紅的唇,而她的眼里有水光,燈光之下格外的水媚。
不等他回應(yīng),沈晚瓷就挽著他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將人拉走。
從別人的視角來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嬌,丈夫在寵溺的縱容。
但實(shí)際情況卻是......
薄荊舟的手臂都要被沈晚瓷掐出淤青!
這還是隔著兩層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表的事,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