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珩掃了對方一眼,卻沒任何印象,表情很冷。
那人連忙諂媚地上前,一臉討好。
“葉少不認得我了?我是崇明集團的張淮山啊,之前我們在晚宴上見過的,我還給您遞過名片,不過這也有段時間了,您想不起來是正常的,沒想到今天您也在這里,真是失禮失禮?!?
雖然張淮山比葉云珩大不少,可在葉云珩的面前,他卻不敢有絲毫造次,不停地點頭哈腰。
另外兩人見狀,都傻了眼。
能讓張淮山這么奉承的男人,又姓葉......
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怕就是北城十大豪門的葉家大少!
霎時間,兩人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地上的許總,哪里還敢囂張,臉登時煞白如紙,冷汗都下來了。
他哪里想得到,自己方才大呼小喝了半天的人,居然就是堂堂葉家大少。
他趕忙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白著一張臉,不住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葉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剛剛......剛剛就是和林副總開個玩笑,沒別的意思......”
“開玩笑?”葉云珩冷笑一聲。
他只是反問了一句,沒有再說什么,也沒理會其他兩人,而是扭頭看了眼林溪。
單看這女人的臉色,就知道她醉得越來越厲害,撐不了多久了。
于是,他二話不說,直接撂下三人,牽著林溪就走。
林溪腦子里渾渾噩噩,其實也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她現(xiàn)在知道想趕緊擺脫,那三個灌她酒的男人。
所以葉云珩牽著她,她也就順勢跟著走了。
等上了電梯,最后一絲緊繃著的神經松懈下來,她覺得腦袋更暈了,干脆倚著電梯,勉強昏昏沉沉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