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如他,還是別禍害她了。
李嬸:“你、你就等著后悔吧??!”
她也是想明白了,不僅不想再勸阻,甚至還巴不得趕緊到一個月之期,她陪著染染去辦離婚,她支持染染!
這樣的蠢男人,就該得到一點教訓!!
“哼!”
她怒瞪司擎堯,甩手走開了。
而時間,確實無聲無息的在流逝,一晃眼就過去了一周。
這一周內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許可柚被判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
其次:老爺子已經(jīng)徹底清醒,除了還沒辦法下地,其他一切都還不錯,是蘇染親自為他治療的,這幾天幾乎天天都在往醫(yī)院跑。
也就是因為有老爺子發(fā)話,司家才會不顧過去的交情,非要弄死許可柚!
原本他們以為,許家肯定會阻攔,但沒想到,許家卻連個冒泡的人都沒有。
司老爺子很詫異:“老許那家伙,疼許可柚疼的跟眼珠子似的,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去死?他不會是背地里在搞什么小動作吧?”
司御塵:“我的人一直在盯著他,許遠山,以及許家,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那就更奇怪了啊。”
難不成還真的打算讓許可柚被槍決???
司老爺子緊緊皺著眉頭:“就算許可柚犯的事太大,那求個情,操作一下,還是可以改成無期徒刑的嘛,雖然出來無望,但好歹還留著一條命,許家不可能這點都不懂啊……”
可為什么就是沒任何動靜呢?
蘇染眼神微閃,總不會是因為許可柚不是許家親生的,所以許老和許遠山就真打算放棄她了吧?
二十多年的養(yǎng)育之情,真的就這么敗給了血緣?
“小蘇啊?!?
司老爺子突然喊,她回神:“嗯?”
老爺子笑瞇瞇:“今天還給我扎針嗎?”
“不了?!?
蘇染說:“你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的很不錯了,接下來只要好好調養(yǎng)就行。”
“可我覺得每次你扎完針,我就渾身都是力氣,還是再扎扎吧?”
老爺子就像是一個討糖吃的小朋友,一臉討好的望著她,就差求了。
可見這一周他有多拜服蘇染的醫(yī)術!
這和以前的是他是天差地別的,蘇染身為當事人,真是說不出的別扭。
老爺子咳了聲:“那個……恩,這一個禮拜真是辛苦你了,天天往醫(yī)院里跑,給我扎針治療,我……咳,我以前呢,確實做的太過分了,我在這里跟你道個歉。”
蘇染驚訝的看著他,他竟然真說出口了?
老爺子老臉一紅:“我……害,總之以前都是我不對,丫頭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
“那我要是就往心里去呢?”
“???”
“其實我還好,畢竟也才認識您一年不到,你就算再過分,也傷不到我什么,但司擎堯就不一樣了?!?
蘇染的意思是,他真正虧欠的人是司擎堯。
司老愣住了:“我……”
“真想讓我原諒你,就先向他道歉吧,誠意足一點?!?
只不過,二十多年的虐待,真不是幾句對不起就能抵消的。
司擎堯會不會接受,蘇染也不知道。
她話說到這里就夠了。
她收起銀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
“我去送她!”
司御塵連忙站起來表態(tài)。
老爺子無力的擺擺手:“去吧。”
這時候蘇染已經(jīng)走出病房了,司御塵飛快的追上去。